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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个南方的城市,父母都在事业单位上班,记得很小的时候家境并不宽裕,但是家人在起过的也是其乐融融,后来随着当地经济发展,父亲也跟着开始搞起了工程,经常要省内到处跑,有时候十天半月不着家,虽然在他的努力下家境慢慢起色了,但是家人在起的时光也渐渐少了,反而没有了以前的温馨和热闹,多数时候都是我和妈妈自己过日子。

妈妈是个老师,能能外,在单位勤勤恳恳,深得领导赏识,在家又手操持家务、督促我学习,在大家眼,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妈妈以前的性格很开朗,记得她很喜欢笑,笑起来两个小酒窝格外可爱,父亲常常会笑说她像个小丫头。但是随着父亲工作越来越忙,在家时间越来越少,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没有以前那明朗了,渐渐的在做不完的工作和家务中蹉跎深闷的日子,也没有以前那爱笑爱闹了。

说起妈妈的相貌身材,在那个年代的南方,她也算比较高挑的个子了,大概也有米65左右,张俏丽的瓜子脸,眼睛纤细而明亮,眉角微微往上翘起,加上纤长的睫毛,看上去秀丽而不失风情,尤其是右眼眉角边颗小小的美人痣,更增添了几分熟媚,虽说不上沈鱼落雁,但是当年也是追求者甚多。

某种程度而言,妈妈算得上是我性启蒙阶段的幻想对象之了,究其原因,既有男人特有的恋母情结作祟,也跟我在童年阶段目睹过她的几段感情经历有关。
说是感情经历,或许说成性经历更为妥当些。虽然我对她的些做法并不认同,但是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在那样困苦的环境下,或许有些事真的是无法避免的吧。

我是个早熟的孩子,可能跟从小多数时候都自己在家有关,妈妈忙着上班,父亲长期不在家,我比同龄的孩子会更独立点。在性启蒙上也样,次很偶然的机会我看到父亲衣柜深处藏着的黄色录像带,我记得那年我可能也就小学三四年级,看到电视那激烈的肉战,虽然并不能真的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但是本能上觉得尤为兴奋也觉得很羞耻,或许这就是中国性教育的悲哀吧。

到正题,妈妈的第个情人,我大概是在岁、岁左右的时候偶然撞见的。他是我们家的个远房亲戚,没有血缘关系,具体是什关系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他并不住在我们这个城市,是在邻近的城市生活。妈妈管这个男的叫哥,让我管他叫马叔。马叔比妈妈大不了几岁,个头很高,做生意应酬出了个大肚子,每次见到他都是西装革履,平时手总揣着部大哥大,俨然副成功男人样子。

虽然外表派头十足,但是嘴充满方言味道的普通话每次都让我和妈妈忍俊不止。

那时候妈妈也就36岁左右,刚刚摆脱了少妇的青涩,迈入熟女的风情,高挑纤细的身段凹凸有致,平时上课都是穿着套装更把她的好身材衬托的玲珑窈窕。
清秀的脸庞很少化妆,在那个年代化妆也是件比较稀罕的事儿吧,这样反而让她的皮肤不用承担额外的负担,更显剔透。笑起来弯弯的眉眼,仿佛都能凝出水来。

次听妈妈和同事泡茶聊天时候还提到,还有学生给她送了情书,可见妈妈的魅力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减分,更增添了熟女的韵味和情怀。

马叔并不常来,偶尔因为生意过来我们这边才会来家。每次来都会和父亲斗酒,父亲的酒量直都很好的,但是说起他也都赞叹他酒量惊人。每次他们喝酒,妈妈都会準备桌好菜,买上好多啤酒,然后在旁边笑着看他们喝,偶尔会喝上点,脸马上就红扑扑的像颗苹果,特别好看。

其实对于马叔我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他很健谈也很会逗人开心,记得每次他来的时候妈妈总是格外开心,都没有往日头忧郁的神情。其实他来我也挺高兴的,因为他总会给我带玩具或者好吃的,在当时小孩子看来这就是无比欢欣雀跃的件事了。

第次觉得他和妈妈关系有点奇怪是因为件事。记不得那时候我多大了,估计也就刚上小学吧,对男女之间的事还完全不知所云。次马叔到家来,那阵子父亲基本都不怎在家了,记得妈妈当时很高兴,在他来之前还特地準备了很多好吃的。马叔来了果然又给我带了不少新玩具,当时我就开心的在旁边摆弄起来了,马叔和妈妈就在客厅头聊天,依稀记得妈妈让我也要送马叔礼物,我想不出来送什,就问马叔想要什。

结果他笑嘻嘻的说「要不把妳妈妈送给我吧」,当时就看到我妈皱起秀眉瞪了他眼,嗔道「瞎说什啊」我当时还傻乎乎的想,幸亏妈妈不同意,要不我不就没妈妈了。

玩了会儿我就被我妈赶去隔壁卧室自己玩了,因为他们嫌我大呼小叫的吵到他们说话。反正有新玩具在哪儿都无所谓,我就过去卧室了,他们继续留在客厅聊天。

在我卧室头玩了好会儿,过神来突然觉得家挺安静的,听不见隔壁说话声,当时心有点怕,于是想客厅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又担心被责怪吵闹没礼貌,于是只是在房门口探了探脑袋往客厅看去。结果看到让我很不解的幕。

妈妈没有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而是坐在马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手扶在椅背上,手按在马叔肩膀上,脸笑意在听马叔说话。马叔则坐在沙发上扭头在说着什,他们说的声音很小,从我的位置是听不见的,只见马叔说着说着伸出支手指头放到自己嘴,然后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妈妈见了脸下就红了,起手臂锤了马叔几下,但显然马叔不仅不疼反而还很受用,依然副笑嘻嘻的嘴脸。

在现在看来这明显的个性暗示动作,在当时的我看来反而像是游戏样,并没往心去,当时心隐隐觉得妈妈和马叔这亲密不好,至于哪不好又说不上来。
确定了客厅有人我就又缩了卧室继续玩起玩具。没会儿妈妈就过来说我太吵了,还是出去找同学玩去吧,当时我心还都囔着我哪吵了,不过能出去玩当然是很开心的,于是溜烟就跑了,没往深了想说为什平时管我管的严严的妈妈怎膞然发起善心让我出去玩。

不记得我玩了多久才家了,等我到家时马叔已经走了,家又恢复到往日平静沈闷的状态,妈妈做完家务早早就去休息了,躺在床上想下午的事情,我心说不出的别扭,可又说不上别扭什,或许当时想的更多的是担心妈妈跟马叔走了我就没有妈妈了吧。在那思想幼稚的时代,我丝毫不会去想到或许就在几个钟头前,在这个房间头,在这张床上,妈妈和马叔是如何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们如何在彼此身上求着、满足着、宣泄着,我无从得知,但是在现在却成了我心头萦绕不去的记忆。

自从觉得妈妈和马叔的关系不般以后,在马叔每次来家的时候我都会有意留心他们的举动,多数时候他们并没有什异样,可能是因为年代久了不记得了也可能是马叔真的来得很少,但是这反而越发激起我的好奇,尤其是在我第次接触黄色录像带以后。妳可以想象个孩子第次看到赤裸裸的交构时的震撼,就像是打开了扇大门,门的东西深深的吸引着我去探究和感受。当时我还没将妈妈和马叔反常的举动和男女之事联系在起,直到这幕鲜活的展现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原来之前的别扭和不解,都是来自人类最本能的感受性意识。

现在想起那幕,仍然能让我血脉喷张,那是个懵懂的孩子第次直面活生生的性爱,那份沖击对我而言,即便在许多许多年过去后的今天,依然是那强烈而震撼,哪怕我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日子当时的场景,但我依然能清晰的记得每个动作每句对话,仿佛烙印在身体般无法磨灭。

那是个下午,不记得学校因为什谳情而提前放了学,我和几个同学群熊孩子就捣鼓着要去哪掏鸟窝或是烤地瓜。当时我就想顺路家放下书包再去。

这不得不嗦说下我家的房子,我们是栋宿舍楼的楼,南面是楼道楼梯,北面是个只有我们家能使用的庭院,连接庭院和房屋的是扇门,门内就是我的房间。在庭院口还有个小铁门,平时进出少就都锁着。因为放学家都是先到后庭院,所以作为个熊孩子,有时候我就懒得绕道前门了,直接就翻过铁门从后门进房间头。
那天我依然是轻车熟路地翻过铁门直接自己的房间。当时并没想到家有人,因为那个时间妈妈应该还在学校没有家,等我进到房间就发现家有点不对劲,似乎有声音。当下还以为是不是遭贼了,于是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去找声音的来源。
我走到客厅,发现这并没有人。茶几上摆着茶杯,显然有人来过,沙发的椅背上搭着件西装外套,而外套下盖着的东西下让我放下心来,那是马叔成天带在身边的大哥大,在那个年代这东西可是身份的象征,马叔跟个宝贝似的到哪儿都带着,显然来家的人就是马叔。

知道是马叔而不是贼后,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怪当时年幼,没想过贼也有分好几种,除了偷钱偷物的,还有偷情的……仔细听了下,声响是从妈妈的房间传出来的。突然我本来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心底涌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沖动,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种渴望,期待着看到点什,又拖着我步步的迈向妈妈的房间。

那时的房子是老房子,家房间都没有房门,只有张半米长的布帘子垂在房门口作为隔断。我躲在门口,拨开帘子露出条缝,只探出点脑袋躲在帘子后面往头看去,卧室头的窗帘拉上了,室外明亮的阳光透过布帘洒落出淡淡的光线,因而室内并不昏暗反而笼罩在片光晕中足以让我看到那让我辈子都忘不去的幕。
妈妈卧室的床是侧对着大门靠在对面的上,从门口往望去正好斜对着床。现在本属于爸爸和妈妈的床边却矗立着尊铁塔般高大的身影,我眼就认出那高大黝黑的背影是属于马叔的背影。那个宽厚的曾经扛着我骑马玩的后背,现在却是丝不挂,晶莹剔透的汗珠挂满了后背,映射出点点的透亮,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滑落,滑过宽大的背脊和肥厚的腰腹,落在结实有肉的屁股上。黝黑结实的屁股正在快速的前后挺动着,仿佛把榔头锤砸钉子般下下的撞击着前面的物体,发出啪啪的声响,那是好像用沾着水的双手击掌般的声响,混杂着肉与肉的碰撞声和黏糊糊的水声。

从我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在撞击的是什,只看到在他那两条伫立在床边地上的,粗壮而长满腿毛的两腿中间,耷拉着两腿纤细修长的大白腿,两腿无力的点立在地上,随着身后男人兇猛的撞击而耸动着,这两条腿明显已经无法在承受后背的沖击力,随着男人的挺进而不得不踮起脚尖来支撑不断往前挪动的上身。即便不去看脸,我也能够认出这对纤长白腻的美腿是属于妈妈的。

看到这幕,我全身的血液仿佛下都涌上了脑袋,浑身不停的颤抖起来,不知道这是害怕还是兴奋,脑子头快速的闪过黄色录像带头的场景。

他们在做爱!妈妈在和别的男人做爱!当时我的脑子估计是停顿而无法思考的。全身僵立在那无法动弹。心头五味杂陈,既是酸楚,又有愤怒,好像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被平时爱我疼我的母亲,被这个我以为亲近有趣的马叔。

「哥,轻点~」妈妈句轻声的低语把我拉了现实,不管我心再多的不情愿,现实是马叔正抱着妈妈的屁股,不断的将他男人的武器深入妈妈的体内,占有这个属于别人的身体。

随着妈妈声掩饰不住的呻吟,她那两条长腿突然无力的垂了下来,搭拉在床沿,就像只被击中的猛兽般无力再抗争。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妈妈说的话「快点吧,会儿小亮就要放学了」。

随后马叔就停止的抽插,把妈妈抱上了床。门外心虚的我看到他们的动静赶紧缩了外。等我定下神再往头张望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两条腿被马叔架在肩膀上,并随着马叔的动作而抖动着。

这时候马叔的脸上不再是往日笑嘻嘻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副兴奋到狰狞的神情,他跪坐在床上,手把持着妈妈两条长腿,手在妈妈的乳房上揉捏着,而下半身依旧有力而兇猛的撞击着妈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多数时候我是看不见妈妈的表情的,偶尔她将脸转过来的时候,都是副皱着眉头,紧咬嘴唇的神情,很明显她在刻意压抑着声音,只是从鼻腔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受不了了,妳快出来吧」妈妈无力的对马叔说着。

显然这让马叔尤为受用,只见他两手把在妈妈的腰上,加大了挺送的力度,拉着妈妈的腰直往他的下身靠,表情也越发狰狞起来。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将他的分身从妈妈的体内拔了出来,那也是我第次看到成人的阳具,那种充满了征服感和杀气的兇器,让当时年幼的我不寒而栗。只见他从枕头边拿出某样东西,撕开包装后套在他的鸡巴上,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安全套,只是觉得奇怪为什莅要套上这样东西。

随后马叔又把他的东西插入到妈妈的体内,抱着妈妈的屁股死命抽干起来,仿佛要将妈妈的身体顶穿般。妈妈的呻吟声也随之大了起来,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尖叫声,还掺杂了哥哥哥哥的叫唤。

「红,我要射了」马叔的动作明显加大加重了起来,妈妈的两腿几乎被他压到了胸前,已经被折成一个V字型,随着他一声低吼,他的下身死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一动不动,妈妈也随之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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