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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终南山上住了一位道士,他醉心研究仙术,希望有一天能够踏足仙界。

修道之人,忌七情六慾,要达至道的极境,必须忘情弃爱,一心向道。

道乃自然,万事万物中皆有道,唯有舍弃俗我,寻求大道自然法则,方能得道,所以,这位道士终年住在终南山上,不吃人间烟火。

道号南山子,又称南山真人,他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自以为已断凡尘,岂料,某一天,山野之间发现有一女婴哭啼,他本来已绝尘事,可是,救命害命,那样是天道?

南山子犹豫不决,他一心成仙,俗世凡尘岩可沾半点?这位婴儿尘缘未尽,仍是凡体俗胎,要抚养成人,岂不是要动亲情?

南山子坐在地上,盘膝打坐,开始修练起来,婴儿继续哭着,让他心烦。

他心中默想着二字——自然。

若是自然,定必有天道可循,突然,他忽发奇想,若果这也是源自于天,天要他救活这婴儿,不救,岂非蔑视天意,违反自然?

于是,他心中立定,若此女婴不再哭,他就抚养她。

神奇的事就发生了,不知是她哭累了还是怎样,哭声竟然消失了。

接着,天空开始下大雪,现正入秋,距离寒冬还有数月,天空竟然下起雪来,此番异象,的确引人暇思,于是,南山子抱起女婴,走向深山之中。

南山子将女婴带回简居之中,可是,问题来啦,他那来奶水喂养这婴儿呢?

于是他对着婴儿说:「我非仙人,也非女人,无法喂奶,你若命不该绝,就自化生命,道之不绝,上天必怜悯你。」说完,又到竹席上打坐修练,他已过辟谷的阶段,不用吃,不用喝,一心修道,女婴又甜甜入睡,没有再哭。

一天,两天,三天……

南山子慢慢张开眼睛,心感奇怪,寻常婴儿不吃不喝定会哭啼,即使是死,死前也应哭闹一番,为何此子不哭不喊,如若死婴?莫非她死了?

南山子走到婴儿前面,看看究竟,一看!

女婴竟对着他笑,手舞足蹈,挺是快乐的样子。

南山子暗暗称奇,这女婴岂是凡品?莫非是天上赐下给他的礼物?助他修道成仙?

从此日起,南山子一改习惯,每天都与女婴玩一番,渐渐地,与女婴建立了一层亲昵的关系,他的道行蒸蒸日上,对道的体悟又加深了。

道是有情还无情,且看南山拾女婴,道深情深爱不深,岂能得道上青天。

南山子对着天吟唱,自然得意,领悟到爱的道,他视这女婴为至宝,到了女婴牙牙学语时,女婴口中吐出一个字——剑。

南山子深感奇怪,这女婴怎么会说出这个字来呢?莫非有甚么深意?

时正隆冬,相隔遇见女婴已有十几年。

「师父,师父。」

一位可爱的小美人兴冲冲地跑到南山子面前,她手中拾获一朵花,花瓣晶莹如雪,通体白色,有阵阵幽香散发出来。

南山子正在修练,忽然,他感觉到心胸一阵火热,血气翻涌,听见小美人的叫声,让他脑中恶念丛生,识海里看见一位身材婀娜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

活色生香的美女走到他身旁,纤纤柔荑抚过他的心胸,落到他的雄性象徵上,幻象如此真实,教人心乱情迷。

现实中,小美人看见南山子打坐至冒汗,以为他正在紧张关头,不便打扰,于是就静静地坐到一旁去。

时间渐过,日落西山,南山子还没醒过来,这还是头一遭呢?

小美人拿着手帕,走到南山子席上,为他抹汗。

只见南山子徒然睁开双眼,眼内充满慾火,他一手抓住小美人,把她按倒在竹席上。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啦?」小美人被压在南山子身下,还不知道南山子已经走火入魔,现在的他,眼中所看见的是那识海中的婀娜女子。

「嗄……嗄……」南山子喘着粗气,鼻子不停嗅着小美人的体香,嘴也不停的吻,小美人被逗得不知所措,还一脸无知地问:「师父,这是在做甚么啦?」「师……父……师……父……这声音……」南山子开始疑惑起来,但他的慾火已经使他控制不住了,眼前婀娜的美女和稚气的小美人的样子合二为一,慢慢成为眼前的小美人。

南山子脱去衣服,也将小美人的衣服粗暴地脱去,露出白嫩嫩的童体。

屋外下着大雪,似是哀鸣的风声划过长夜,屋内发出极为可怕的声音,像是撕裂心肺的叫声。

南山子如同野兽般侵犯小美人,他粗长而丑陋的性器在她双腿之间,私密之处上跃动。

小美人不知道这是被侵犯,只知道自己很不好受,却也默默承受,因为南山子这样做的时候,样子很是快乐,虽然近乎疯狂的脸,但口中的快乐呼声是能察觉得到的。

最后的咆哮,南山子将白浊的东西射在小美人的阴穴上和两腿之间,年仅十九岁的小美人,不知道那是甚么东西,当南山子躺在她旁边睡着的时候,她好奇地用手去碰那白浊的东西,触感滑溜,黏糊糊的,放在口中嚐嚐,有阵阵腥咸的味道,研究一番后才将之抹去。

冷冷寒夜,小美人穿回衣服也不觉暖,一如平常一样搂抱着南山子雄壮的身躯熟睡去。

隔日,南山子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而他的养女兼徒儿则搂着他睡,回忆起昨晚的事,依稀记得自己走火入魔了,之后看见幻象,再之后……看着身旁的娇小 女孩,南山子心感自责,同时思考着为何会有此等事情发生,往日修练都不会有魔障产生,何以昨日会产生魔障呢?

穿回衣服,南山子走到屋外散心,雪已经停下,他的心情却未平伏,自己竟然丧心病狂到奸淫自己养女兼徒儿,这简直是令人发指,他是否千年道行一朝丧呢?


南山子闲游之际,天空中有一鸽子飞来,这是信鸽。

他右手一招,信鸽飞到手中,从信鸽的脚上的小竹筒上取出信笺,翻开来看,上面写着几行字。

「大祸临头,勿心神不定,师父速来,小心身边的事物。」轻轻念出纸上字句,南山子自觉警剔,另一方面,又是高兴,因为他的师父要来了,多年不见,不知尊老如何,身体可好?

多少年了,好像有十多年吧,南山子感概万千,从自己被收归门下,直到出山自立,师父一直惦记着他,虽然师父在他临走前没有多伤感,可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南山子的师父性情正是外刚内柔的那种,不会轻易将心底的感情表达出来,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南山子七岁拜入尊师门下,其下只有两位弟子,一个是他,另一个是比他大两岁的男孩。

二十岁修得正果,成师出门,自立一方,南山子自知天资不错,修练有成,却从未自恃,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超越恩师,一登仙界,享万年长寿。

如今他已经四十九岁了,样子除了成熟许多外,没甚么大改变,还是老样子潇洒俊逸,一头长发束起,衣冠整洁,蓝袍加身,一副道士打扮。

南山子望着信鸽飞去,心中感概万千,想不到自己也做了别人的师父,而且还对徒儿……南山子甩了甩头,挥去浑噩的思绪,眉宇间略见清明之气,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

绝不能再让同类事情发生!

他打从心底这样立誓。

走在一处空地,就席地而坐,又开始吐纳打坐起来。

另一方面,简居中,小美人慢慢醒来,睁开雪亮的大眼,看不见师父在身边,倍感空虚寂寞,不知怎地,自从发生昨晚的事后,她小小的内心世界产生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南山子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不能用师徒之情来形容。

心中有团绵绵情愫荡漾在身体四肢百骸之间,慢慢地吸取她身体内的养份,滋润成长,不要说没有发生过昨晚的事,南山子在她心中早已经占有极重的份量,如父如母,是骨肉至亲。

小美人甜甜一笑,心中喜滋滋的,感觉和师父的感情又跨进一大步。

自己能忍受昨晚的事,今后还有甚么东西比昨晚更难受呢?

她走到桌前,看看昨天摘回来的花,花正放在一个瓶子中,散发着幽幽清香,香味沁人心脾。

她决定再去摘多些回来,便高高兴兴地出门去了。

日落西山,残阳照射到简居屋顶上,映出屋子的倒影。

南山子从外回来,一进到屋内,顿时觉得心内有种火热的感觉,这感觉和昨日走火入魔前的感觉一样,越过竹造的屏风,转入室内,他立见小美人正在欣赏一瓶花。

南山子忆起师父所说的话——小心身边的事物。

于是他就打出一道红光,射向那些花的一朵。

「噗滋!」「啊呜~」

花朵立即枯萎,并发出一声惨叫声。

「师父?」小美人不明所以,大惊道。

「花妖!雪见,小心!」

接着花瓶中的花散发出一阵紫色的雾气,雪见立即躲避开去,而南山子则马上打出几个火花,把花烧得一乾二净。

雪见一名,是南山子替小美人起的名,因为她在大雪中遇见她,又因为她学说话时第一个说的字是「剑」字,因剑字太重戾气,所以他改为「见」,取其谐音。

南山子消灭了花妖后,又施了个法术,将紫雾驱散,这才安心下来,接着转头望向躲在木柜后的雪见。

「雪见,这些花从哪儿摘回来的?」

雪见心有余悸地回应道:「后山。」

「后山?」南山子很是好奇,终南山乃一仙家宝地,经他多番研究才在此立脚,此地仙气缭绕,地灵人杰,怎会出现花妖的踪迹呢?

奇事啊。

南山子马上转身离开简居,雪见紧随其后。

来到后山,一路上都能看见散散落落的妖花,南山子逐一清理,到了入夜,他再向前行数里,发现此地竟然有强大的妖气,妖气吞噬仙气,造成妖魔横生的格局。

「怎么会这样?」

「师……师父,我觉得好晕哟。」

南山子马上点了几下雪见的穴道,又输了些真气给她,这才让她感觉好些,然后,南山子慎重地道:「夜晚妖气盛,我们早上再来吧。」「嗯。」临走前,雪见彷佛听到一把甜腻腻的女声叫她,说:「小娃儿……我一定会得到你……」隔天,天一亮,南山子就取了一把封尘的古剑,准备去后山斩妖,出门前瞥见雪见还没醒来,也就没叫醒她,此行要与花妖一战,凶险万分,实不宜带雪见去。

骄阳初昇,大地回暖,寒风凛冽,却没有下雪。

南山子出门后,雪见就醒来了,她不见南山子在身边,就知道他已经起程去斩妖了。雪见从未见过妖魔鬼怪,内心很是好奇,不知斩妖好看不好看,又好奇师父的道境有多强,便自行去后山找师父。

怀着又惊又喜的心情,雪见一步一步迈向后山,由于脚步缓慢,来到昨晚之处时已过了两个时辰。

只见前方妖气冲天,虽然是白昼,却也极其旺盛,雪见吞了吞口水,内心又好奇又害怕,没有师父在身边,怎么总觉得不踏实。

走往后山深处,一路上看见被烧焦的花朵,妖气愈发浓郁,她开始感觉到头昏转向,迷迷糊糊的向前走,脑中好像有一把声音对她说:「来吧,我就在哪里。」愈走愈深,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叱喝声不断,剑鸣声不绝于耳。

于是,雪见来到花妖的老巢,看见南山子正和一头下身是花,上身是一位性感美丽的女性的妖怪作战。

南山子奋战之下,竟处于下风,花妖不停用花藤攻击他,花藤条条都有一个成人的手臂那么粗,无论斩下多少,都有数之不尽的花藤补上,再加上四周满是妖花,大大助长花妖的力量,同时不停产生幻像,南山子要不停运功抵抗幻像,又要攻击,不,是化解花妖的攻势,已经疲惫不堪了。

看见雪见出现在这里,南山子整个人的惊醒了,他大喝道:「雪见!快逃!」可是雪见迷迷糊糊的,渐渐走近花妖。

「呵呵呵呵~~~可爱的小娃儿啊。」

花妖笑声媚惑,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淫意,接着邪笑地说:「嘿,臭道士,今天你来了就休想逃了。」「花妖,我乃一介愚道,斩妖除魔乃是天职,今天我不敌于你,死了我也没话好说,可是,请你放过我的徒儿。」「哦呵呵呵呵,臭道士,挺关心你的徒儿嘛,今天我就仁慈点,放过你徒儿。」南山子一下子放松了心,却冷一不防,中了花妖的道儿,被她捉住了,四肢被花藤缠住,剑掉落在地上。

南山子被「大」字型缚着,花妖淫笑几声,撕破了他的衣服,赤裸裸地露出他雄壮的身躯。

南山子大惊,道:「花妖,你想怎样?要杀便杀,休想凌辱我!」「呵呵哈哈哈,凌辱你?我是要你享受一下男女之爱。」花妖移近雪见,俯下身来,吻向雪见,雪见眼神迷离,犹如中了邪术一样。

吻久,唇分。

雪见转向南山子,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同时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一步一衣裳。

雪见可爱的脸蛋红通通,眼神迷离之中带着水灵的秀气,精致如陶瓷娃娃般的五官散发着青春可怡的活力,白嫩嫩的肌肤如若凝脂,还未发育的胸脯微微隆起,樱桃般的小豆子挺立于胸前,正是一具诱人的未熟之果实,可口美味。

「雪见!快醒醒呀!」

花妖奸笑着说:「没用的啦,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雄性之物来唤醒沉睡中的至宝!」雪见已经走到南山子身边,二人对望良久,南山子又忆起那晚的事,突然心魔来袭,竟对眼前的年轻徒儿产生歪念。


雪见伏在南山子身上,双手轻轻抚摸他那结实宽广的胸膛,眼神迷离却带着几分妩媚之态。她用脸在南山子的心胸上扫动,又吻又舔,最后将嘴移到他的左胸上,用舌头挑动那淡红色的红豆。

南山子是处子之身,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在这番调情下,心潮汹涌,胸脯上下起伏着,呼吸也变得重了。

「雪见,醒醒呀!不要做……这事……嗯啊。」虽然嘴上叫雪见不要挑逗自己,身体却十分老实,他全身都如被火烧,邪念加上雪见的动作,足以让他迷失自我。

一旁,花妖在咯咯娇笑,道:「呵呵呵呵~~~好一对奸师淫徒,人类都是这么不堪一击么?嘿,雪见……这么好的名字啊,让我在你临死前解开这个谜吧。」花妖在想说甚么的同时,雪见已经慢慢向下移,跪到南山子的胯间,双手轻柔地抚弄他那坚挺之物。

「嗯啊……雪见……不要……为师……支持……不住了……噢嗯……」南山子根本没有心机听花妖说的话,如今他正在运起玄功,尽量压抑花妖所施的魔障。

花妖自说自话,道:「传闻仙界有很多宝物,每样东西都价值连城,凡人想得到一件半件都难,除非飞昇仙界,否则要得到这些宝物,简直是痴心妄想……」然而,不知甚么原因,仙界的宝物每隔几千年就会穿过结界,从仙界降下凡界,自有天地以来,已经有无数的仙界宝物下凡,这些宝物一下凡,都会引来腥风血雨,无论是人是妖,都想夺得这些宝物,但是,这些宝物会保护自己,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外人看来,一如凡物。

花妖说到此时,内心激动不已,而此时,雪见已经将南山子的雄性之物含进嘴中,性器之大,塞满她的口,但是,她不计辛苦,努力地进行口部活动,脑袋瓜一上一下地移动,很有节奏,口与性器相磨,发出「啧啧」之声,同时,雪见也运用舌头,在性器之端上旋动,无微无至地照顾到南山子的性器的每一个旯旮。

南山子已经差不多尽了最大努力了,可是,他最多只能支持到明早,刚刚和花妖作战已经花了很多道力,现在虽然只是压抑魔障,但是消耗也十分大,过了今晚,南山子就会完全堕入花妖的计划之中。

花妖继续说:「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一万年了,我一直推算下一次仙界宝物下降的时间和位置,终于皇天不负有心妖,给我留意到一些蛛丝马迹,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她的降临!」花妖右手一拨,散发强大的妖气。

妖气向着雪见身上罩去,落在她身上,被吸收进体内,此时,雪见由慢慢的,柔柔的侍奉南山子变为激烈的,快速的动作,同时,雪见也用左手抚弄自己的私处,引致肉汁横流,兴奋雀跃。

「啊嗯嗯……雪见……雪见不是……人?」南山子终于好奇地问。

「没错!她是仙界的宝物,宝物呀!」

南山子顿时百感交杂,想不到相处十几年的小美人,竟然不是人?

回忆起儿时点滴,雪见不用吃奶,更不用吃饭,也不用方便,还不会流血……总总匪夷所思的事件,为何他没有想到呢?

「雪见……不是……人……雪见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山子突然朗声大笑,状若疯狂。

十几年来的相处,换来的竟然是这么大的笑话?甚么叫爱之道?道是甚么?

「咳!」南山子血气不顺,心胸一痛,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萎靡下去,原本维持清明的道力又减弱了一截。

这样恐怕撑不过今晚夜啊。

南山子心中这样想,他还是不太相信现在活色生香的雪见竟然不是人的事实。

到了晚上,南山子坚持了数个时辰,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他扣实精关,压抑着不射,这样持继了很久了。

花妖此时自言自语道:「不行,还不行,要让他失去自主控制能力才行,这样才能施展解封大法。」雪见继续手口并用地侍奉南山子的性器,她彷佛不觉疲倦,只想喝到他的精元似的。

又过了数个时辰,正是深宵之时,南山子已经不行了,意念一松,魔障立即入侵识海,他又再次沉醉在虚幻的色慾当中。

花妖这时叫道:「嘿!终于撑不住了吗?好!就是这时。」花妖走近二人,在雪见额上打上一道古怪的符印,然后对雪见说:「起来,与他交沟。」雪见站起来,胯坐在南山子身上,将自己的那洞穴对准他的性器,磨蹭了几下,才慢慢地滑进内。

「嗯……嗯嗯……嗯啊!我……这……感觉……」雪见发出阵阵畅快的轻吟声,意识中好像有甚么东西在苏醒。

「万妖破灵阵!启!」花妖捏出几个手印,打出一道红光射向南山子,之后松开缚着他的花藤。

此时,在南山子和雪见之下,出现一个金色和红色斑杂的巨型大阵,阵中有很多古怪的咒纹,如若噬魂之物。

在大阵中的二人,感觉到了无比的畅快,天地间的一切彷佛化为一体,后慢慢转变为一种清新幽香的气味,最后二人同时出现幻象,置身于一个花花世界,花海!

雪见开始挪动腰姿,上下前后地摆动,二人都沉浸在色慾的世界中,婉若无人之境。

「嗯啊……嗄……好舒服……轻飘飘的……」雪见似醒还睡,神情媚惑,眼神迷离。

南山子则如若癫狂,不停咆哮着,也不停挺动腰,二人节奏快慢合一,配合得完美无暇,鱼水之欢,快乐无比。

现实中,过了七日七夜,花妖看着二人不停变换姿势,南山子和雪见一次又一次步入高潮,他的精元全都被雪见吸入体内,令雪见额上的印记愈发光亮,顺带连她整个人也渐渐变得透亮。

花妖愈来愈兴奋,她很想一窥仙界宝物的原来风貌,不知是甚么东西,是镜?是铃?还是鼓?

在大阵的影响下,二人不分昼夜,疯狂交沟,不见体疲,彷如铁人。

第九日,终南山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背着一把巨铁剑,步履却轻盈如燕,若细心观察,会惊见他足不及地,竟浮起!

此老人一步一尺,身影忽隐忽现,转眼间被是数里。

当他来到后山深处时,看见冲天妖芒,顿时叱喝了一声:「散!」大道之力,也是自然之力,道境之高,竟生生震散冲天妖芒。

花妖老巢中,花妖只差一点点就能解封雪见,再现仙宝。

可是,突如奇来的叱喝声,竟生生震散大阵,令花妖功亏一篑。花妖大怒,不顾来者何人,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只是,当她离开了老巢后,那老人又倏地出现在花妖老巢之中,他走到南山子和雪见面前,大摇其头,叹道:「时也,命也。」老人打出一道真气,输给南山子,然后背起南山子,提着雪见离开此地。

花妖出走一趟未果,返回老巢却发现人不见了,顿时向天怒吼:「可恶!还我仙宝!」筹划万年,终归无有。

几天后,南山子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简居之中的床榻上,虚弱的他勉强坐起来,然后才醒悟起雪见来。

「雪……雪见……」

「你没事啦?」

南山子心中一喜,错听是雪见应他,暗自喜道:「雪见,你……」话未说完,却见一老人徐徐步至。

当这人步进房间后,南山子先是失望,后是惊讶,说:「师父!咳!唔!」「莫动真气,为师尊程来救你的,可是晚了点。」「没关系,徒儿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二人沉默良久,南山子终忍不住问:「雪见呢?就是那仙界宝物。」「在外面。」「哦,她也没事喔。」

「不能说没事,是大事了。」

南山子大惊,急问:「雪见她怎么了?」老人捋一捋长须,淡然道:「仙气散失,半死不活。」南山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句半死不活!

「可恶!花妖——我要杀死你!」

「花妖已死。」

南山子一时愕然,然后才释怀,修道之人,斩妖除魔,遇见大妖,那来不杀之理,南山子的师父当然不会放过花妖。这令南山子感到自责和无奈,自己还是学艺未精啊。

于是南山子好奇地问师父,道:「怎么杀的?」南山子自然猜想必有一番酣战,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老人只吐出两个字——一剑。

「一剑?师父你一剑就收拾了那花妖?」

「嗯。」

这太不靠谱了吧,可是,南山子转念间就高兴了,他道:「恭喜师父,境界又飞跃了一个层次。」老人不笑不答,轻轻点头,又是沉默良久,南山子急道:「师父手法通天,不知能否救活雪见呢?」「救?根本不是生命,如何救?」「师父意思是……」

「蠢徒儿,那娃儿根本不人,没有肉体,没有经脉,没有灵魂,如何救之?」「可是,徒儿明明能与她……」南山子想起入魔时所做的事,立即不敢说,而改口道:「与她一起生活这么久。」「嗄,愚徒啊,你怎么这么在意这小娃儿,难道你动了凡心?」南山子一时语塞,的确,当日离开尊师时,他老人家千嘱咐,万嘱咐他不要动凡心,要一心向道,可是遇上了雪见之后才发现爱之道,相处了七年,又已经与她行了夫妻之实,难道这么就能断绝关系了么?

不能!

「师父……」南山子再想请求师父的说。

「不可能。」

「师父。」南山子死心不息地道。

「你死心吧。」

「师父,只要让雪见活着,我从此一心向道,永不沾半点情。」「好,我救她以后,你一定要跟着我修练,百年不得出师。」「百年!」南山子大惊。

「做不到我就不救了。」

「成了!都依师父的话。」南山子狠下决心。

一个月之后……

雪见被一户人家收养,过着惬意快乐的生活,南山子从远处观望,心感温暖。

雪见虽然救回,可是失去了记忆,现在的她已经记不起南山子了,南山子的师父将她托付一位老朋友收养雪见,可是雪见不是人的事,却没有告诉那朋友,只嘱咐那人只要雪见满二十岁,就可以放手不理了,也不需要为雪见觅夫婿,因为雪见并不能生育,此事最好就此作罢。

如此,雪见就幸福快乐地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后,她再也不会老,不会死,直至永远,她会慢慢知道自己不是人的事实,孤孤单单地过这辈子。

一百年后,南山子再次出师门,实力飞跃的他,如今已是半只脚踏入仙界,活个千年不成问题。

某一天,他游历山水间,遇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子,她一头长发轻飘,散落在腰下,黛眉弯弯,如一片柳叶斜挂在额前,眼若秋水,灵动有神,五官尽美,却生人勿近的样子,冰冰冷冷,毫无感情,枉费生得一副好身板,曲线玲珑,胸脯肥大,体态傲人。

南山子早已绝尘念,但看见此女时,不禁想起了故人——雪见。

于是,南山子走过去,大胆地问她:「在下楚云,请问姑娘芳名?」她冷冷一瞥楚云,那一瞬间,二人四目交投,竟擦出火花,少女芳心一凛,罕有地露出娇羞之色,轻声道:「雪见。」「我乃修道之人,不沾凡尘,可是仍觉姑娘貌美可人,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跟我共渡仙界呢?」雪见闻言露出一丝喜悦之色,想及自己不是人的身世,早想回到仙界,如今眼前此人竟然邀她共渡仙界?岂不快哉?

「我愿意。」

二人结伴而行,谈笑生风,雪见心中的冰冷渐渐淡去,再次尝试接受别人,特别是男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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