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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长,今天下午我可以先走吗?」
  
  「斋籐小姐有什幺急事吗?」
  
  「嗯,身体觉得好像有点发烧……」
  
  「真可惜呀,你今年还是全勤呢……」
  
  「社长,抱歉了……」
  
  「没关係……身体不舒服是大事……」
  
  斋籐惠美子是五年前来到这家电镀工厂上班的。五年来她每天从工业区附近的国民住宅来工厂上班,一次也没有请假过。负责金属抛光作业的她每天都要接触大量溶剂,长期接触有毒化学物质伤害了她的身体,而今天已经难受到连上班坐着都有困难了。路上惠美子到附近商店街药房买了点感冒药,就急急忙忙回家里前进。她家是连续十栋并排国民住宅社区入口处第一栋的一楼,惠美子打开门锁,狭窄的玄关中丈夫的皮靴旁排着一双陌生的女鞋。「啊……啊……啊……咿……咿……咿……」
  
  「嗯……嗯……嗯……」
  
  惠美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上个月惠美子的先生被公司解僱了,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门说要去找工作。老公说了中午之后就会回来,但是现在从自己家中,明显地传出了男女交欢呜咽的叫床声。惠美子小心地关上门,不发出一点声音,惦着脚小心地往传出女人喘息声的房间走去。「啊……好舒服……太爽了……亲爱的……」
  
  「啊啊……再进去一点……快……好大……」
  
  经过厨房就是四个半塌塌米大的和室,惠美子小心翼翼地拉开纸门。打理得非常整齐的和室中,长髮全裸女人的背影跳入她的眼帘。女人坐在盘着双腿的老公身上大声喘气,汗湿的长髮不断在空中乱舞着,从惠美子的角度看不见老公深埋在女人胸前的脸。外面是冷得半死的严冬季节,但汗水的热气却从房间里两个人拥抱的身体上不断地冒出。「啊啊啊……快点……再快点……」
  
  「我……我也……要出来了……」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射在里面……」
  
  「嗯……嗯……」
  
  男人在射精前把阳具从女人淫靡的裂缝中抽出,沾满女人爱液的阴茎雄伟地矗立在身前,一下子便塞入女人的小口中。「吞下去……全部给我吞下去!」
  
  「嗯……嗯……」
  
  (……老公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过……)男人仰起脖子,享受射精后女人用小嘴清理龟头的快感。惠美子注视着老公充满快感的脸,眼泪不知不觉噗噗地流了下来…… (……怎幺……怎幺会这样子……)惠美子20岁那年不顾家里的反对与老公大辅结婚。小夫妻受尽人情冷暖,拚命赚钱为的就是能早日买下属于两人的房子。再怎幺苦惠美子也能忍受,只要两人相依为命就是幸福,但她却没想到薄倖的男人全盘否定了她对婚姻的期盼。惠美子擦了擦眼泪,咬着牙扯开了拉门。「啊!」
  
  大辅惊讶地合不拢嘴,全身僵硬地站着,眼睛像是快掉出来一样。「啊!」
  
  惠美子快要出血的眼睛瞪着全裸的女人看,狼狈不堪急忙想要爬到丈夫身后的,居然是这些年来唯一同情自己的表姐裸子…… 「为什幺?为什幺你们要这样对我?」
  
  惠美子凄声叫着。「不……惠美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辅大声喊着。「对不起……惠美子……对不起……」
  
  惠子哭着拚命磕头。惠美子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飘满两人淫臭的四塌塌米半房间在眼中不断崩落。「为什幺……为什幺……」
  
  「惠美子,别这样!」
  
  回神过来的大辅跳着穿起内裤,挣扎地靠近想要拉住惠美子。眼看最亲密的裸子裸着身子在自己卧房中,强烈被背叛感让惠美子陷入悲伤深渊。「不要碰我!」
  
  惠美子狠狠地打落大辅扶上自己肩头的手。「有话好说啦……别这样……」
  
  「……」
  
  惠美子丢下老公与惠子,无言地转身跑出屋去。************「社长!斋籐小姐她!」
  
  「斋籐小姐?她下午请假呀!」
  
  「不是!社长,斋籐小姐她昏倒了!」
  
  「啊?」
  
  狂奔而出的裸美子下意识地朝公司跑去。发着烧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折腾,身心俱疲的她在推开工厂大门的瞬间就垮了下来。「斋籐小姐的身体好烫,快,快扶她到我的房间去!」
  
  「没关係,我还能自己走……」
  
  惠美子虚弱地说。「怎幺啦?你不是说要回家休息吗?」
  
  「哇呜呜呜呜……」
  
  惠美子突然像孩子般大哭起来,强烈的悲鸣让工厂中所有人都放下工作望向她。再也忍不住的女人彻底崩溃了。孝司社长不明白她为何哭得这幺伤心,连忙扶着肩膀、撑着裸美子无力的身躯往工厂休息室移动。「来,躺好,好好休息一下!」
  
  孝司取来棉被替惠美子盖上,「躺好……」
  
  午休时间已经过了,但工人们都焦急地围在门口。「大家先回去工作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孝司驱走围观的人群,到医务室取来冰枕让惠美子枕上。女人慢慢恢复平静不再哭泣。「发生了什幺事,惠美子?」
  
  「社长……对不起……」
  
  孝司30岁那年从父亲手中接过这家电镀厂。没怎幺花到父母的钱,孝司用自助旅行的方式几乎游遍全世界,但父亲突然病倒的消息让他急忙赶回来,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继承了这家工厂。对电镀业完全外行的他,日以继夜地拚命工作着。从扛起父亲留下的重担那天起,工作上的革命情感让孝司与惠美子建立起不错的友谊。「是你先生的事情吗?」
  
  「啊?……不……不是……跟他无关……」
  
  「那是怎幺啦?怎幺会这幺难过?」
  
  「社长对不起……」
  
  「好吧,那我就不多问了,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嗯……」
  
  「药呢?吃药了吗?」
  
  「还没,我买了还没吃……」
  
  「喔?」
  
  孝司翻开惠美子的提袋,拿出药让她吞下,「那我先回去工作了,你好好休息。」
  
  从绝望深渊中归来发着高烧的裸美子,渐渐地在药物的效力下沈沈睡去。************「斋籐小姐,感觉好点没有?」
  
  「喔……」
  
  惠美子还迷迷糊糊的。终于晚上八点忙完了所有工作,孝司回到休息室中探望惠美子的病情。「还是非常热……」
  
  烧得发晕的女人口齿不清地回答。孝司取来了新的冰枕,同时细心地从冷冻库中取来毛巾帮惠美子擦汗。「大家都下班了吗?」
  
  「嗯,今天大家加班得比较晚,不过都走了」
  
  孝司觉得裸美子身上盖得太多了,捲起棉被取来一床毯子帮她盖上,「最近加班比较多,生产线上几个欧巴桑都在抱怨呢。」
  
  躺在棉被里的裸美子,衣服像是洗过了般完全湿透。「唉呀,衣服湿成这样……」
  
  孝司说,「糟糕,工厂里没有可以让你换的衣服。」
  
  就在孝司想着该怎幺办的时候电话响了。「喔,是您呀!您夫人发烧昏倒在公司里了!」
  
  电话那头是惠美子的先生大辅。「喔,公司有人照顾她呀!那今晚就先让她在公司休息吧,麻烦你们了!」
  
  「喂!喂喂!」
  
  孝司对电话大喊,男人已经挂断电话了。「搞什幺呀,真是没礼貌!」
  
  孝司走回自己办公室,从橱子里取出T恤来。(没衣服可换了,先拿这个给她穿上吧……)「斋籐小姐!」
  
  孝司摇着裸美子的肩膀,手突然间停了下来。慾望的火焰瞬间从他心中闪过。孝司轻轻捲起毛毯。
  
  (不行……那样是不对的……不可以那样……)满身大汗的25岁身躯横在眼前,孝司强忍住震动不已的心跳,一颗一颗解开惠美子身上衬衫的扣子。终于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孝司打开湿露了的衬衫,一对洁白的乳房几乎要从胸罩中满出来。雪白的身躯在电灯下闪着汗光,孝司拿起冰毛巾,缓缓擦拭女人发热的上半身。(感觉真好……)
  
  受到冰毛巾的刺激,惠美子慢慢醒来。毛巾在滑过两个罩杯间时停了下来,孝司的手指捏住了胸罩正面的扣环,稍微用力紧绷的胸罩就弹了开来…… 圆润的乳房即便是躺下也显得饱满,白嫩的肉球上两颗小小粉红色的蓓蕾正坚挺地绽放。(……)孝司捏起毛巾,轻轻地在乳头上画着圆圈。惠美子缓缓恢复意识,脑中渐渐浮现白天发生的事情。(感觉真好……真好……好舒服……)惠美子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家中的被窝里。(啊……是……是谁……)惠美子确定不是老公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微微张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啊……是社长……)跳进惠美子眼中的是老闆。孝司的脸近得像要贴上惠美子的胸部,正专心地拿着毛巾擦拭她身上的汗水。惠美子觉得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强烈的冲击让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惠美子小姐,抱歉我要脱下你的裤子啰」
  
  孝司没发现惠美子已经醒了,自言自语地礼貌宣告着。(天哪!我的内裤要被社长看到了……)发自于好意,孝司细续动作。(大辅……大辅背叛了我……我……)
  
  如果是孝司以外的男人,惠美子现在早就跳起来了。但这些年来的相处,惠美子心中早就对社长有了好感,如今大辅背叛了自己,而自己又无意识地回到工厂投靠了孝司…… 孝司技巧地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拉下拉鍊,接着用蛮力把被汗水浸湿的长裤给脱了下来。
  
  惠美子不知所措地紧咬着嘴唇,在孝司脱下裤子瞬间,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擡起。努力想把裤子脱下来的孝司没注意到纤腰微微地挺起,更没注意到惠美子正在背后偷瞄着自己的动作。孝司终于把湿裤子从脚踝上抽掉。裤子被强行拉下时内裤也被扯到了屁股上,惠美子可以感觉自己的阴毛从内裤中露了出来。(啊……毛被社长看到了……)儘管内裤快要从屁股滑下,惠美子还是装作昏迷的样子。孝司看了看惠美子的阴毛,又拿起毛巾擦拭她的身体。惠美子身上的毛毯已经全部被掀开,女人细长的双腿完全暴露了出来。
  
  孝司在大腿与脚跟间滑动,仔细地为她擦去皮肤上的汗珠。终于擦乾净了,孝司取来一套新的被缛放在惠美子身边。男人默默地把手臂伸入惠美子的颈后,缓缓擡起女人上半身。惠美子的头向后靠在男人的胳臂上,一动也不动。孝司扶着她,把湿透的衬衫跟胸罩从肩膀上剥掉,接着抱起惠美子,把她放到新的被缛上。(啊……全身都赤裸了……)惠美子仰面朝天地地躺上了新的被缛,全身上下只剩下勉强遮住下体的三角裤。孝司整理了一下女人脱下的衣服,接着取来热水跟毛巾。眼前的女人似乎还昏迷着,孝司停了半响,打量一下面前的女人。
  
  他再次扶起女人的肩膀跟腰,让惠美子侧躺过来。热毛巾擦过惠美子侧躺的身体,孝司的手缓慢地往下半身前进。(社长呀……我的那里被你碰到了……)混合着期待与不安的异样兴奋,惠美子突然高声呻吟起来。毛巾正好缠在惠美子的内裤上,孝司一下子拉下了内裤,内裤捲成缩在大腿上。(啊……这是惠美子的阴部……)惠美子不断混乱地喘息,孝司以为是发烧的关係,却没注意到女人兴奋地喘着。毛巾沿着原本三角裤的形状来回擦拭着,从小腹到大腿根部,接着慢慢滑向腿间的秘裂。(啊……好怪的感觉……)
  
  热毛巾滑过肌肤的奇异触感,让惠美子花瓣中的温度不断升高。孝司一面盯着紧闭的肉瓣,一面享受手掌抚过惠美子臀部时绝佳的触觉。孝司轻轻掰开女人的屁股,毛巾朝着最私密的花园滑去。(啊……啊……不……)肛门暴露在空气之中,毛巾的粗糙感刮过了阴唇。
  
  (啊……我……湿了……社长……受不了了……)孝司不知道背后的女人已变成这个样子,但充分感够到男人的女体却已淫臭飘蕩,肉洞慢慢湿润起来。惠美子无法阻止阴唇反射地打开,重複细小的刺激让身体里的性感愈来愈强大。孝司一次又一次想擦拭去皮瓣上的水分,但强烈淩辱感让慾望源源不绝从皮肤下渗出。孝司放下毛巾,把惠美子翻回仰躺的姿势。虽然眼睛还是闭着的,但透过眼皮而来的强烈灯光,却让她不由得皱起眉毛来。(……)
  
  孝司发现到惠美子秘处的变化,不管她的表情把毛巾拧乾挂好。
  
  (糟糕……被社长发现了……羞死了……)三角裤捲成一团挂大腿上,大腿因此被勒得闭在一起,浓密的阴毛正暴露在孝司眼前。他一面欣赏女人柔顺的耻毛,一面把内裤从脚踝脱下。(啊……我……一丝不挂了……怎幺办……)惠美子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被缛上的女体不敢反抗,动也不动。孝司的毛巾沿着僵硬的双腿继续前进。(啊啊……那……那里……)孝司的手从腿移动到阴毛正上方,已经发现惠美子醒了的他,在不激起惠美子反抗的範围内慢慢扩大移动範围。他把毛巾缠在手指上,缓缓往紧闭的肉唇活动。
  
  (啊……来……来了……喔……)隔着薄薄的毛巾,惠美子的清楚感觉到孝司手指的力量,突然间,她全身发硬,像是要抵抗似颊紧大腿。「这里也好湿唷……不弄乾净不行……」
  
  孝司终于说话了,但惠美子不敢开口回答。像是隔着毛巾品嚐惠美子的体温一样,手指逐渐往裂缝中沈去。(啊啊啊……)被毛巾盖住脸的惠美子,头向后仰起,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除了那个进不去的秘穴外,每个地方都被孝司擦遍了,他的手温柔地握住一只膝盖把它弄曲,阴唇整个暴露出来的感觉让惠美子浑身火热。孝司从毛巾中抽出手指,分开惠美子的大阴唇,在阴蒂上轻柔地化着圆圈。
  
  (啊啊……好舒服呀……喔……)惠美子所有感觉都集中到那手指按住的一点上,被抱住的膝盖不断在孝司怀里颤抖着。孝司凝视着那忍不住刺激而发抖的脚,以及惠美子那象徵着兴奋紧握床单的手。(好吧……斋籐小姐……)孝司让惠美子的脚缠上自己的腰,男人的身体进入她的腿间,同时左手也袭上了惠美子的乳房。(不……啊啊……)当手指碰到紧绷的乳头的时候,微弱的呜咽从毛巾下冒了出来。孝司可以感觉到女人感冒与情慾的温度,正不断地从手心传来。
  
  孝司慢慢地享受女人乳房滑腻的触感,另只手继续搓揉女人的花蕊。(啊啊啊……喔……喔……)手指在女人完全溶化了的花瓣中被蜜汁湿透,他轻轻用指甲搔弄惠美子的阴核。(喔……啊……啊……啊……)惠美子像是被通电了一样全身痉挛,细腰用力挺起,整个人像是反折一样。孝司脸填满在女人的股间,惠美子在官能的浪潮中不断喘息,所有的理智像断线的风筝早已不见。「啊……社……社长……那里髒呀……」
  
  「……」
  
  「喔……啊啊……那里……啊啊……」
  
  整个下体都被孝司含住,他的舌头不断地在阴核上舔动。「啊啊啊啊啊……」
  
  惠美子努力忍耐排山倒海而来的感官狂潮,大腿把孝司的头紧紧夹住。「啊啊……到……到了……我到了……」
  
  「……」
  
  惠美子迎上绝顶的瞬间,从淫裂有点暖和的液体迸出,沾湿了孝司的脸。「啊……死……死……死了……」
  
  孝司从惠美子的胯股间举起脸,一边俯视沈浸在绝顶里的惠美子一边脱去衣服。孝司握住惠美子的脚踝,往两侧大大拉开,接着把愤怒的阳具深深刺入惠美子身体。「啊啊……好舒服……」
  
  惠美子被孝司强力地贯穿,不能说话也无法抵抗,像的溺水子宫中官能快感的波浪不断袭击,她转动手臂紧紧抱住孝司的脊背。「更……社……社长……更一深点……」
  
  惠美子贪图孝司陆续放出的强大力量,从指甲向男人的脊背传送爱慾的资讯。「啊……喔喔……呜……啊啊……」
  
  孝司拨开覆在脸上的毛巾,热烈地吸允惠美子充满性感的嘴唇。「嗯嗯……嗯……」
  
  闯入惠美子口里的男人舌头,灵活地纠缠着。「匡匡……」
  
  玄关传来敲门的声音,激情中的男女停下了交换唾液的动作。「不好意思呀!我是斋籐!请问我们家惠美子是不是还在里面?」
  
  老公的声音吓到了惠美子,她紧紧抱住孝司的身体。「对不起呀!社长先生先生在吗?」
  
  「……」
  
  「……」
  
  二人互看,相连在一起的身体不敢乱动。「惠美子!亲爱的!我是大坏蛋!……拜託……拜託你回家吧……」
  
  孝司的身体在听到惠美子老公声音的瞬间整个僵硬,就快要射精的感觉也立刻缩了回去。惠美子象徵性地推了推孝司,但那样的反抗根本阻止不了他,孝司拉上棉被盖住两人身体,再次激烈地抽插。「惠美子呀!对不起,对不起啦!」
  
  惠美子丈夫的声音,从门口移动到工厂不过,被子里的二人却没发现。「啊啊……好舒服……啊……」
  
  「社长!惠美子!拜託出来吧!」
  
  惠美子的丈夫向工厂移动,在消失了灯光的工厂中一边哭一边在寻找妻子的身姿。「啊……啊……又……又高潮了……」
  
  「我……我也要射了……斋籐小姐……我……」
  
  「啊……一起……一起出来吧……」
  
  「出……要出来了……喔……」
  
  「喔……又……又高潮了……」
  
  孝司在喷出前的瞬间,把暴涨的阴茎从湿黏不堪的肉洞中拔了出来。「啊啊……斋籐小姐……斋籐小姐……」
  
  「嗯嗯……嗯嗯……」
  
  惠美子把孝司的精液全部吞下,接着仔细地把粗大肉棒上的自己的爱液舔乾净。「你……你们……」
  
  没发现丈夫转到工厂的惠美子与孝司,听到声音回头看。「惠美子……你……」
  
  工厂的门大开,被眼前景象吓呆了的大辅,像雕像一样僵硬地站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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