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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指催
(一)
淫魔《天指》是色魔里最残暴、最让女人害怕的淫魔。姦淫之后,一般是凶残的虐杀,几乎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下逃生。
他看着晕倒在他怀里的如风,好美的女人,越美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疯狂玩弄的欲望。看着看着肉棒弹跳而起……。他一只胳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来回揉捏着她的两个乳房,想起了她那俩个被他虐奸、虐杀而死的同门师姐,『这小妞的乳房比她俩个师姐的可挺拔多了。』她们是在被他玩弄到极度高潮时,让他送进天堂的。因为她们杀了他的师兄,也是他的亲哥哥,另一个淫魔──天掌。
他把她向个口袋一样的扔到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
其实他哥哥的武功比他高得多,因他们虐奸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太多,官府令州衙三姐妹:黑牡丹、冷雪、如风除害。三姐妹设下一诱捕陷阱,那天天指有事,没和天掌一起去,侥幸逃脱,天掌上当,一不抵三,终于死在三姐妹的剑下。天指武功平平,只能做小人,用些下三滥的手法,迷香、蒙汉药、幻剂、摄魂汤等等,都是他常用的,愉虐女人的春药、媚膏,更是不离其身,他的衣袍中最少有七八个兜,装着不同的药。他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一双手指如游龙,能让女人欲死欲仙的疯狂到极点。
三朵花中,最靓的就是这个小妹了,那俩个他掳到后,一个玩了一天,一个玩了两天就给奸杀了。大姐黑,人称黑牡丹,但黑的很俊俏。他没想到的是,她连私处都是黑乎乎的一团,而且年幼时被群魔虐去轮奸过几个月,私洞已被撕烂,难看的向外翻着,阴道也已永久性损坏,没有了弹性。她是遭遇了这一切后,才开始发奋练功,虽不是什幺武林高手,但对付几个采花大盗还是绰绰有余的。天指是用迷香把她掳到的。
他把她捆在一张宽大的型椅上,双手穿过椅背捆好后,绳子固定在前面的脚踏上。两脚分开捆在把手上,撕掉了她的衣裤,让她的阴部和肛门大大的朝天张开着,这时他才发现这朵黑牡丹的私处竟这幺丑陋,他索性用胳膊般粗的木棍,不管不顾的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用绳子固定后,就去喝了一夜酒。等他回来,黑牡丹已经半死了。
他把椅子放倒,使椅背着地,用地闩把椅子腿牢牢的固定在地上,这样她的阴部就沖天了。他粗暴的拔下那两根棍子,对着已经撑得合不拢的阴门,在手上捏了些淫药,五指并拢,塞进了进去。
进去后他把春药在她阴道和子宫头处乱抹了一气,再把手握成拳,由上向下,像揣面一样,在她的阴道里乱揣起来,在淫药的作用下,黑牡丹疯狂起来。
他不断的用拳头沖击着她的阴道,她淫水越来越多,『啊……』她的叫声已经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叫,终于在他的拳奸下达到了高潮。接着他把左手塞进了她的肛门,用力向上托起她的子宫,右手张开,先是用食指和中指曲起夹击着她的子宫头,再用两手异常温柔的抚摸她的子宫,让它放鬆,然后继续抚摸它、挑逗它、玩弄它,让它无奈的又到高潮,又一次收缩。他两手不停的、兴奋的逗弄这它,使黑牡丹高潮不断。
这时候是天指玩弄女人最温柔、最有耐心的时候,眼见着她随着不断的高潮进入了昏撅前的迷矇,天指左手向上猛托,右手进一步深入,捏住她因不断高潮而收缩着的子宫,紧紧的抓住它,把它残忍的拉出了体外,『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黑牡丹就这样在不断高潮中让他虐杀了。想着这些,他混身血脉喷涨。
(二)
他把如风带入一个溶洞,是他和天掌在山中练功时,无意中发现的,这个洞不但冬暖夏凉,而且有上下两层,下层有暗河通过。他们用抢劫的财产,把上层布成了豪华、舒适的住宅,下层布成了刑房、厨房,当然也可以当厕所,所有的排洩物都可以倒入暗河,那些让他们虐杀女人的尸体,多数喂了他们养的两头恶犬,剩下连狗都不吃的部分,就让他们扔入了暗河。这里备足了食物,可以三五个月不出山。
他们在这里惨害了无数的少女、少妇,如风的大师姐,二师姐都是死在这里。这些年,他们在里面布置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刑架,再加上那些无处不在的钟乳石柱,都是他们捆绑女人的最佳地点。在那个没有空调的时代,这里四季常温,女人进到这里就再也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他把如风狠狠的扔在地上,撕掉她的衣服,扔进了火塘,他知道,她再也不需要任何衣服了。看着她不同于她大师姐的雪白的肢体,欲火中烧。他喜欢听女人在要到高潮前那一瞬间失声的淫叫;喜欢看女人被他玩到高潮时那种疯狂的扭动;和女人在高潮被虐杀时象动物一样的抽畜,他最痛快的射精,就是随着女人抽畜死去的时候。
他用绳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刑床的四角,呈大字形。那张刑床其实也不过是四根深埋着的柱子,和捆着一些结实的板条的架子,里面的板条可以根据需要随意组合,和桌子一般的高度正好适合操作。他把她那无奈的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让如风醒了过来。
啊……这是哪?天呐,怎幺会这样?看着沖着她淫笑的淫魔天指,发现自己呈大字形被牛筋绳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像个待宰的羔羊,她绝望了。她想起来在路上,对面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当他们碰面的那一刹那,她闻到一阵奇香,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看她醒了,天指走到她身边,低头去看她那门户大开的阴部。看着她还没有湿润的洞穴,他用手『啪!啪!啪!』的用力拍打了起来,『痛啊!……』她惨叫着,打着打着,他感觉那些阴毛太碍事,他一把一把的拽着那些障眼的阴毛,啊……,如风疼的差点又晕过去。
拔了几下又接着拍打,直到眼看着大阴唇肿了起来,阴蒂也红红的突了出来,这时他每掌都能直接击打到阴蒂,打着打着,他发现自己的手湿了,手指手掌上沾满了如风的淫水,『哈哈,你可真是个贱女人,越打越发骚呀!』接着他左手分开她肿涨的阴唇,向上提起包皮,露出相思豆般的阴核,看着它骄媚的样子,用右手轻轻拨动起来。
『嗯……』随着淫魔天指指尖的拨动,被拔阴毛处的疼痛和被抽打阴部的疼痛还没消失,如风就感到生理上的需求竟不可抑制的骚动起来。淫魔天指可是个催花老手,他一边用指尖绕着阴核转,一边用小手指刺激着她的尿道口,『啊……』如风从被他掳来后还没有如过厕,已经憋的有些涨了,『天呐,让我……让我……我想……』
『想干什幺?舒服的不知道想做什幺了?』天指淫笑着问。可如风在一个淫魔面前怎幺也说不出想《尿》来。
淫魔的手指更加快的拨动了起来,左手配合着右手震颠着,『呀……嗯……』如风是个处女,从没有过男女交媾的体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幺了,只觉得淫魔的手指让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翻滚,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蕩,就在她快到高峰时,天指突然停下,就象从浪尖一下把她送到穀底,如风浑身的骚痒突然没了着落,她狂叫着,从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着,阴蒂高高挺起,大小阴唇都肿涨着分开,一团淫水的从阴户流向肛门,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东西流出,她以为自己尿出来了,但不知怎幺膀胱还是那幺涨,『我怎幺还想尿呀?』
『哈哈,好一个淫蕩女人,稍一挑逗就湿成这样?,这幺敏感,我还没开始玩你,就成这样啦?哼,发浪吧你,府衙的女捕快也不过就是这种骚货,你和你的俩个师姐一样呀,都是让男人一碰就发骚贱人。别急呀,好戏可在后面呢,你慢慢的消受吧。』
他拿出一根玉棒,那个玉棒头呈圆椎型,尾呈椭圆型,比男人的小手指略细一点,二寸长短,后有一小洞,用红线绳穿着,这是天指在玉器店定制打磨的,专门用来淫虐女人的工具。
拿着它,一双冒着淫光的眼盯着如风,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那根玉棒,『你要干什幺?』如风看着他的表情很是恐惧。他从兜里掏出媚膏,用玉棒沾上它,拨开她的尿道,慢慢的一边玩弄,一边往里捅,『疼啊……你在干什幺?疼啊……』尿道很细,不象阴道那样有弹性,往那里面塞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酷刑。天指并不想毁了她的尿道,所以捅得很慢,那媚膏也有一定的润滑作用,玉棒在她的尿道口进进出出,越进越深。对他不想多玩的女人,他总是一下就剌入,很多女人的尿道都让他撕裂过,以后再尿尿,都从阴道里流出了。
随着如风一声声的惨叫,他慢慢的把玉棒全部塞入了她的尿道,只留下玉棒后穿的红绳垂在阴间,很是淫霏。这时如风才知道,她刚才没有排出尿来,现在是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天指吸了一下鼻烟,坐在旁边的太师椅子上,『疼?后面有你享受的时候!』他一面挤兑着如风,一面等着淫药起作用,他最喜欢看女人受淫药的刺激时得不到满足的惨样,那时的女人多是疯了般的大哭,什幺下贱的话,下贱的事都愿意做,只盼你狠狠的强奸她、干她,在那时,别说你捅烂了他的阴道,就连奸杀她,她都会幸福的看着你,沖你舒心的微笑,这样死的女人最美。
他现在当然捨不得让如风死,毕竟像她这种极品的女人太少。有些女人穿着衣服,看着很美,脱后一点都不美,甚至影响到男人的性欲,就像那种乾瘦如柴的女人,只能当个衣服架子。天指喜欢玩弄圆润、丰满的女人。还有的女人哪都美,就是阴部不美,阴蒂和小阴唇巨大,都毫不知耻的暴露着,即使并着腿,也能看见那东西垂在胯间,不堪入目,如风的二姐冷月就是那样。
(三)
他想起那次尾随冷月到了她下榻的小客栈,到后厨给她的饭里下了幻药,等药起作用了,他只给了她一个眼神,冷月就乖乖的上了他的马,跟他来到密室。冷月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人高马大,让天指没想到的是,她的阴部也同样的大。在幻药药力还没消失的时候,他用眼神令她把自己剥光,这时他发现冷月腿间居然像男人一样垂着一些东西,他让她分开腿,走近一看,原来她阴蒂大如男人的大拇指肚,两片小阴唇也暴露在大阴唇外,他用手狠狠的拽了下,竟有近二寸长。
他实在没有兴趣玩这样的女人,但一想到师哥就死在她们手下,『我不会让她痛痛快快的死,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一定要让她暴露出女人最贱的一面,让她知道世上有了我们这些淫魔,女人是多幺享受,让她在高潮的时候下地狱。』想到这里,他冷笑了起来。
说句实话,冷月虽然人高马大,但身材还算是匀称,腰很细,臀部很大。乳房不太好看,大的像一对口袋,但很适合捆绑。他把她双手捆在一起,吊在刑架上,双脚免强着地,用一瓢水泼到她脸上,这时冷月清醒过来了,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吊在那里,很是疑惑。
『你不用瞎想了,我还是告诉你吧,我天指,天掌的弟弟,现在你知道为什幺会到这里,为什幺会这个样子了吧,哼!我哥不会白死。』冷月悲惨的闭上又眼,知道了落在谁的手里,她就已经知道她自己的下场了,『快快杀了我吧。』
『哪那幺容易,我会让你死,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好好消受我赏给你的一切,哼!』
他用汙辱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冷月的全身,然后拿过麻绳,抓住她硕大的乳房,从根处一圈一圈的绕上,直到乳房在绳子的作用下高高的怂起,成了圆圆的馒头,慢慢呈紫色、酱紫色,乳头几乎都撑平了。两个都捆好后,他用手指弹了几下乳头,冷月轻轻震颠了一下,『噢,还挺敏感。』接着淫魔用手沾了些淫药,均匀的涂在她的乳头上,一面涂,一边漫不经心的揉弄着她的乳晕和乳头。
『嗯……嗯……』冷月慢慢受不了乳头上的骚痒,哼了起来。天指看淫药起作用了,就拿起骨签,(古人用来剔牙的,天掌和天指购了很多,用来刺女人的敏感部位。)对準乳头上的乳孔,撚动着扎了进去。『啊……』在乳头骚痒难忍的情况下,突然的刺入,让冷月不知是痛还是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她拼命晃动着身子,吊她的铁链哗哗的响着,她身子转了起来。天指一把抓住她另一只乳房,又一根骨签深深的刺了进去。
天指知道这个淫药有八个小时效力,在这段时间,你就是割掉她的乳头,她都会兴奋的淫叫的,这是他最喜欢听到的叫声,发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惨叫和在一起,真是无比的美妙呀。他接着又刺起来,直到每个乳头里都刺进了三、四根,他才住了手。然后用竹片不断击打着她的乳房和乳头,造成不断的刺激。冷月乳头在淫药的刺激下那种钻心的骚痒,在这种刺激下竟然有了些解脱的感觉,她忍不住的淫叫起来。
接着他在她一条腿膝弯上拴了一条绳子,向上用拉起,固定在刑架上方,这样冷月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他分开她那两个过长的小阴唇,用手捏起她的阴蒂,在他食指和拇指的搓动下,她的阴蒂竟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勃起了。看着她勃起后近半寸长的阴蒂,天指取了一根细细的羊肠绳,把那个东西由根捆住,这时那颗阴核亮亮的充分暴露了出来,竟比黄豆还大。他从没看到过那幺大的阴核,用手用力的揉搓起来,他手指上当然还有刚才残余的淫药,他一会儿重捏,一会儿轻拂,一会儿又轻弹,弄得冷月淫痒难耐。
『天呐……』在所有冒尖、敏感的地方都被侵犯时,冷月突然感到全身在不可抑制的收缩,她的腰带着臀部和阴部拼命的扭动着。天指又拿出一根骨签,慢慢的、残忍的穿透了那颗鲜红的肉豆。血顺着骨签喷出,『呀……』,疼痛扩散到全身,冷月感到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先放下她的那只被吊着的脚,再给她的双脚踝上捆好绳子,拉向两边,固定在地闩上,使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整个人呈《人》字状。然后用粗麻绳,在她腰间由上至下,用力的一圈一圈的缠绕,勒得冷月感觉喘气都困难了,这时她的胸显得更挺,胯显得更宽,盆腔里的子宫似乎都被挤压到阴腔里了。
捆好后,他将两个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道,很容易就触到了子宫头,因这时子宫已经让绳子挤得下垂了。他手指如游龙般的在那里玩弄着它。另一只手在她会阴和肛门处温柔的按摩着。随着他的挑逗,冷月感觉血管充血充得都要爆了,只想挣脱所有的束缚,让自己痛痛快快的达到高潮。
当天指用两指紧夹着她的子宫头,另一手两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门时,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冷月疯狂的前后扭动着竟挣脱了天指的手,淫液随着身体的扭动和收缩狂喷而出,在空中画出了一条弧线,有些还喷了到天指的身上。这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天指用狠狠的照她小腹上击了一拳,又用膝盖猛撞了一下她的下阴,冷月随之失禁,尿喷了一地。
天指擡起冷月的下巴:『哼,怎幺样?升天的感觉吧?没人给过你这种感觉吧?现在你知道女人骨子里都是贱货了吧,你们需要男人的玩弄,需要男人的暴虐,这样才会把你们带到天堂里去,哈哈……』这种感觉是冷月从没体验过的,这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就连小便失禁都让她感觉那幺爽。这时她浑身酸软了下来,『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死?还没到时候,这是折磨吗?那你继续忍受吧!』
天指松开她乳头、腰、和阴蒂上的捆绑,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四肢倒攒捆上,他拿出淫药,深深捅入她的穴中,回上层睡觉去了。
(八)
天指一边吃着饭,一边回想着虐杀冷月的那一幕幕,越想越兴奋,一把按住跪在旁边侍候他的安菱,对着她那高高翘起的阴部和肛门,『啪!啪!啪!』的狠抽了几下,在她的嚎叫声中,把阴茎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肛门。
安菱使出浑身的解数,用肛门扩约肌吸吮着天指的阴茎,让天指爽的直想射,但他还不想那幺快结束,他拔出阴茎,又插入她的前洞,看着拔出阴茎后还没有合上的肛门口,他又插进去了两个手指,前后洞一起干了起来,插的安菱爽叫不停。然后他抽出阴茎,站到她面前,捏着她的鼻子,使她不得不用嘴喘气,趁她喉头大开,他把阴茎插入了她的喉咙,安菱知道他现在需要什幺,像吞咽东西一样开始蠕动喉管。在她的喉管不断的挤压、包裹下,天指舒服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深喉。
通过不断的训练,安菱这三个洞都能很好的夹裹男根。天指正在训练她的第四个洞,第四个洞可太痛了,弄坏了就不好玩了,所以进度很慢。每天睡觉前,天指都在用越来越大的东西塞入她的尿道,而且一边看着她收缩小腹,一边用手从阴道里刺激尿道蠕动,帮她夹挤那些玉棒。现在已经能用一指多粗的玉棒插入了,等撑到两指多时,就能用阴茎了。
她的每个洞都经常塞着不同的东西,阴道里最多塞的是大枣,不知这两个淫魔从哪里听来,吃女人淫液浸过的枣,对身体是大补,所以从安菱被掳来后,阴液就成了他们的浸枣液。里面开始只能塞六颗枣,现在已经能塞十五六颗了,每天晚上临睡前,她的阴道都会被塞满大枣。
他们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人像把小孩撒尿一样的把着安菱,另一个用嘴对着她的阴道,用手刺激着她的阴核,吃随着她不断高潮从阴道里挤出来的枣。哥哥吃完了换弟弟。安菱的阴道现在早就练出来了,不用刺激阴核,她也能自如的将枣一粒一粒的挤压出体外。
天掌刚把她掳来时,把她剥光后,发现她阴部和肛门都非常诱人,她体毛适中,整齐的排列在阴阜上,大阴唇丰满,小阴唇红嫩,轻轻向上提拉阴阜,就能看到闪闪发亮的阴核,稍一逗弄它,处女膜就随着阴道的收缩煽动,淫水也会随着煽动不停的滴出。菊门呈浅褐色,紧紧的收缩着,周围干净的没有一根体毛。
两个人把她推在桌上,向身体两侧按她的两个膝弯的时候,才发现此女身体非常柔软,简直是柔若无骨,可以随意折叠。所以乾脆抓起她双腿压到胸前,把她两只脚踝拧到她颈后交叉捆紧。这样,她的身子自腰部被折成二折,变成头枕着自己双脚,屁股向上,阴户和菊穴都朝天敞开。
他们同时低下头,在安菱这两个部分狂吻起来,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用嘴嘬,天掌把嘴做成0型,嘬着她的阴蒂像吃奶一样紧紧不放;天指对她的菊洞是一会嘬,一会儿用手指轻轻按摩,小手指还不时的侵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他们嘴里舔着、嘬着,手也不闲着,捏着她的乳头把玩着。安菱这个未经过世事的小姑娘,在他们的玩弄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幺回事,淫液不停的涌出『天呐,这是什幺感觉呀?怎幺会这样?』当天掌用力的舔和吸吮她阴道口,吞咽着她的阴液,天指的小拇指随之插入了她肛门时,她突然感觉全身暴发了一阵激烈的痉挛和收缩,在还没有破处女身时就到了高潮。
『哈哈……小姑娘,爽死了吧?刚把你抓来,你还要死要活的往柱子上撞,要是真死了,你怎幺能享受到现在的一切?我们会好好的调教你,玩你,让你一天也离不开我们!』两个人阴笑着把她胳膊捆在一根横木上吊了起来,这个姿势太让男人疯狂了,脚踝在颈后交叉捆着,双臂被拉成一字吊起离地二尺多高,阴部正对着他们的腿根。
天掌取来灌满水的羊皮壶,那里面可是地下暗河的水,冰冷刺骨。他把壶嘴塞进安菱的肛门,把里面的水用力挤了进去。
『啊……不要呀……冷……涨死啦……』安菱浑身打着哆嗦惨叫着。灌完后他用木塞塞进她的肛门,两个人继续玩弄她的阴部和乳房。他们从桶里抓出一些油脂,(这些油脂当然都是用那些被他们虐杀的女人身上的脂肪提炼的)在安菱的身上涂抹起来。一边抹一边挑逗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腋下、乳房、大腿跟,阴部,和那两只被捆着的脚。
安菱嫩嫩的皮肤在他们的涂抹下泛着亮光,在这个只用油灯照明的山洞里显得分外柔润。『天呐……』这种感觉太强烈、太美妙、太复杂,安菱被他们磨擦到痒处的快感简直无法言喻。
『呀……哇……』由于这种抚摸到不了高潮,安菱又被燃起的淫火和肛门内的涨痛无处释放,她竟无奈的大哭起来。这时,天掌脱下裤子,把早已肿涨的阴茎,捅入了她那块处女地,『天呐……』安菱疯狂的大动起来,迎合着他的阴茎。也许是淫水太多,或是和他们涂抹的油脂有关,她居然没有感到处女膜被撕破的痛疼。
天指嘴里叼着她的一只乳头用力吸吮着,一手捏弄着她的阴核,安菱爽快的大哭大喊,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要死了,天掌突然停下来,抽出阴茎,天指随之又沾着她的处女血插了进去,天掌退出后,一手拨动着她的阴蒂,一手在她的会阴穴上按摩着。安菱无奈的一步一步的被他们推向高峰。
这时天指突然向天掌使了个眼色,他猛的拔出阴茎,在他拔出的同时,天掌也拔开了肛门塞,『啊……』安菱大叫着从肛门里喷出了一腔黄汤,接着尿口也失禁,一时屎尿一起喷涌而出。在喷射的同时,她发现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痉挛和抽畜,她浑身乱扭着又一次达到了女人的生理高潮,这次比上次来的更加猛烈,这时她才知道,她竟这幺喜欢这种感觉,这幺喜欢这种虐待,从这时起,她已经心甘情愿的成了他们的性
(九)
他回想着安菱刚被掳来时的情景,痛快的在她嘴里发洩完后,让她揉、捏、舔着他的的脚,美美的睡了一觉。醒后带着安菱来到下层,看着折叠在那里的如风,『该让你换个姿势了!』
他先拔出她肛门里的假阴茎,趁它还没有合上,两指迅速插入搅动了一番后,说:『好呀,有进展,大了一些。』然后解开她的双脚,如风感觉那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再放开她的双手,让她坐起来,用一根棍子把她的两手成一字紧紧的固定在上面,解开的脚上的捆绑,把她推到桌子上,说是桌子,其实就是个木头案子,高矮正好在男人的腿根处,适合玩弄女性高度。
他把固定如风手的棍子两端分别固定在两个桌脚,然后又拿起一根棍子,把她两个膝盖分到最大极限,固定在棍子上,然后让安菱向她的胸部提拉着棍子,他用绳子把这根棍子和固定她手的那一根棍子的两端捆在一起,这样,如风的腿根只好又全部展开,呈一种很淫乱的姿势,性器毫无隐藏的张露出来。嫩红的小阴唇像迎风颤动的新生花瓣,黏糊糊的耻洞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微合缩张,有时还会吐出润滑液,而被染得油亮一片的股缝上,肛洞还没有完全合上,尿道在刚才的蹂躏下,有些红肿外翻。
天指把羊皮口袋递给安菱,安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幺了,拿到泉边,灌满水,递给天指然后跪在地上。天指把壶嘴深深的塞进如风的肛门,把冰凉的泉水挤进她的肛门,塞上了肛门栓。如风只有腰到臀部能动,她惨叫着,扭动着,结果,使更多的淫液从阴道里涌出。天指抓着安菱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如风的阴部,安菱伸出舌头,在如风处女的阴道、阴蒂、和会阴处舔了起来。
『不要……不要舔啦……,』如风迷乱的叫着,安菱什幺也听不到,只知道对方在拼命的扭动,她按住她的大腿根,更加卖力的吸吮了起来。
『呜……肚子好难受……让我……出来吧!』天指这时一直后面在玩弄着安菱的阴部。『乱叫什幺?到了给你开苞的时候啦。』他一手捅着安菱阴道,一手拽着她的乳房,把她扔到一边。掏出阴茎,对着如风那个覆盖着处女膜的洞,刺了进去……。随着处女膜的撕裂,处女的血顺着肛门塞,滴在桌沿上。
好紧的洞呀,原来给处女开苞一般都是天掌先上,天指身为弟弟,武功又不如哥哥,当然一切兄长为先。
现在,再也没有人和他争了,这个处女的阴道因后洞塞着肛门塞,所以更紧,更舒适。他任凭如风悲惨的哀号,双手不停捏弄着她的阴核,站在那里,用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的在她刚被开苞的洞里抽插着。
如风这时才知道什幺叫《生不如死》,十七年的处女洞已经让人给毁了,直肠里被灌满了冷水,腰部以下的肌肉似乎已经开始痉挛,『啊,好难过……』,天指那巨大的阴茎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她的脸上慢慢的充满汗珠,牙齿也轧吱轧吱作响。
她感觉直肠已经开始了排洩,想把那个肛门栓顶出去,可是太难了,那个栓前面是圆椎型,最粗的地方似鹅蛋,但后面连接部分只有拇指粗,根本无法将它挤出体外。她感觉到排洩物已经在向胃里倒流,快从嘴里喷出来了,她一阵阵的泛呕。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天指爽的快控制不住了,他低头咬着她的乳头,下面大动起来,这一动就是七八百下,当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突然他用左手捏着她的阴蒂,一下一下的猛拽起来,在他的强刺激下,如风痛苦的到了高潮,阴道在她的淫叫下,紧紧的收缩起来。在她的强力夹击下,天指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精液,喷到了她的处女洞里。
他把她从桌子上解下来,扔在地上,只松了脚,手还固定在棍子上,使她只能平躺着。他一只脚踩着如风的肚子,弯下身子,拽着肛门塞上的绳子,用力拔出,只听《噗》的一声,如风肛门里喷出了恶臭的黄汤。他用脚用力踩着她的小腹,使她尿道也随之失禁,如风大哭着,全身浸泡在了屎尿中,让她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高潮又随之来了,三个洞,同时喷出了排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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